重要,如果他真与尹慧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话,那么我们的思路或许就错了。”
“好的。”肖秋水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汪璐。
“刚才我又查了一下齐光喻的资料,我发现他与省杂技团的两个会驯猴的人其中一个是同乡,还是一个村的。而那个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会这门手艺。于是我便去少杂技团找到了那个人,他叫齐坤,不过他的原名叫齐光彩,他告诉我,他和齐光喻不只是同乡,而且还是堂兄弟,他比齐光喻大一岁。当年齐光彩的父亲与齐光喻的父亲是一起到的黔州省,正赶上黔州省要成立两团,一个是杂技团,另一个是黔剧团,需要很多的人才,齐光彩的父亲和齐光喻的父亲都被省杂技团给看中了,因为他们不只是会驯养猴子,他们还懂得驯养一些别的动物,甚至包括老虎、狮子他们都能够驯服,这在当时的黔州杂技团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汪璐说到这儿,喉咙有些发干,沈沉便递给她一杯水,她接过来冲沈沉笑笑,也没客气,一口气喝完,这才继续说。
“可是齐光喻的父亲却拒绝加入省杂技团,他说自己耍了一辈子的猴,不想再干这一行了,于是才去了那家街道工厂。我问齐光彩与齐光喻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你们猜猜,齐光彩是怎么说的?”
肖秋水摇摇头,沈沉也沉默不语,这怎么猜得着,他们又不是汪璐肚子里的蛔虫。
汪璐卖了个关子,自我感觉很好,笑着说:“齐光彩小时候他们两家还经常走动,可是后来在齐光喻的父亲死了以后,齐光喻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孤僻,不愿意与人接触,就连平日里比较亲近的这个堂哥他也开始爱搭不理的,最后两家便渐渐疏远了。”
肖秋水说道:“齐光喻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自杀的,喝敌敌畏自杀的,不过听说好像是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听汪璐说到这儿,沈沉插了一句:“据我所知,就目前医学界的认知而言,渐冻症是不会遗传的,也就是说,齐光喻的父亲不应该也是渐冻症。”
汪璐苦笑:“还真是凑巧了,他父亲竟然也是渐冻症。”
沈沉一怔,看向汪璐,汪璐说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齐光喻的父亲真是渐冻症,正是发现自己患上了这样的病,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所以才会寻了短见,不过他自杀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毕竟自杀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齐光喻的父亲死了以后,他便顶替父亲进了街道工厂。只是那个时候街道工厂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