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一条狗。
需要他们的时候可以把他们放出去咬人。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把他们一脚踢开,甚至直接剥了皮煮狗肉吃。
“父王可以等等靖南王的动静,然后再做决断。”
尚之信如此强烈的暗示,尚可喜如何听不出?
儿子这是告诫他莫要做出头鸟,以防成为耿仲明第二啊。
尚可喜和耿仲明是老朋友了。
当初虽然为了争夺广东这块福地作为藩地闹得不可开交,但看到老友这么憋屈的自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如今他继续窝着,等老友的儿子出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做伯父世叔应该做的。
“早出兵晚出兵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像吴三桂那样彻底闹翻,这个兵总归是该出的。”
“父王,依我看,吴三桂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尚之信见尚可喜还是一副顽固的态度,有些急了。
“正所谓柿子捡软的捏。吴三桂闹成这个样子,就差扯旗造反了,清廷不也没说什么吗?”
他吸了一口气道:“有时候只有把拳头亮出来了,别人才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吴三桂现在虽然控制了云南,但北面四川也明军,东边贵州又有清军,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可是至少没人能对他呼来喝去。”
尚之信也是个倔脾气,狠狠的说道:“父王难道想要在洪承畴那个老狗面前卑躬屈膝,听候号令吗?”
闻听此言,尚可喜沉默了。
他其实别的都能接受,唯独听命于洪承畴这点有些难以接受。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藩王,而洪承畴不过是个臣子,听命于这样一个人他的面子没地方放啊。
可以肯定的是,一旦他去江西必然被洪承畴号令。
因为他们是客军,圣旨中也明确表达了这点。
“我儿有什么办法?”
尚之信现在虽然才二十出头,但也经常给尚可喜献策。
“不若找个理由,便说父王你染了病,身子抱恙。请求迟些发兵。”
尚之信咽了口吐沫道:“然后我们拖拖拉拉,等到几个月后再赶到江西,这样说不定仗都打完了。”
尚可喜闻言猛地摇了摇头。
“不可,这也太明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本王的态度,皇上还不得气死。”
“父王你可得想好了,这去是容易,想要全身而退并不容易啊。”
尚可喜见儿子这般瞻前顾后,有些不满道:“我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