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喂,小伙子,来活了,去不去”。
又是那个黝黑中年男子,叫醒杨程昱。
“去哪啊,干什么”杨程昱艰难的站起来
“卸货,小儿尿不湿”这比筷子轻多了。
“哦”杨程昱没有思考的回答着。
“那走吧”
杨程昱和黝黑中年男子又奔赴了第二次洗礼。
这次距离稍远,两人坐着公交车半个小时才到。
这次的地方更为偏僻。一辆比刚才大三四倍的货车停放在哪里。
杨程昱见到这一车的货物,好像有种要被折磨死的感觉。
黝黑男子看着杨程昱说:这货物太高,咱俩的一个在车上一个在车下,一个人从车上向下卸,一个人向库房搬。你看你是在车上还在向库房搬?
杨程昱有些恐高,对自己的“搭档”说:我在车下,向库房搬运吧。
“那行,来吧”
黝黑中年男子蹭蹭蹭就上了车,将货物从车上向下卸,杨程昱则是将货物一摞一摞的搬运到屋内。
因为尿不湿的包装很大个,货主老板又赶时间,所以这次给的价格也高,每个卸货的人,有块的收入。并且给准备了准运的小推车。
这次干起来,没有第一次这么吃力,但第一次的“损伤”还没有修复过来,所以这一次的卸货过程也是“九死一生”。
杨程昱一趟一趟的像屋内转运着货物,转运到屋内的货物不像筷子一样这么甩出去就行,而要码放整齐成一趟一趟。杨程昱转运着货物,将货物一趟趟码放整齐。
杨程昱的衣服早就已经像水洗一样,幸好杨程昱知道是出苦力,所以穿的是一件运动服。
运动服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脸上的汗珠像水一样流成一绺一绺。掺杂着灰尘泥土,“鬼画符”的样貌已经看不出来杨程昱是个帅哥的样子,只剩下疲惫和无奈。
很快,车上的货物已经被卸在了地上,货车退出场地后,黝黑中年男子和杨程昱一起转运着货物。
黝黑中年男子又对着杨程昱说:挣钱不容易吧,看你这样子,在家也没干过什么活吧。
“嗯,在家里没怎么干过”
“还是得好好上课啊,你们都是大学生,以后的干大出息的事”。
杨程昱觉得这个黝黑的中年男子话糙理不糙。
是啊,父母家人培养上大学,不是为了让来吃这份苦的。
杨程昱知道,如果母亲知道自己在干着这样的兼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