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痛哭的许芷，张言一时间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

对于怎么哄女孩子，张言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年，还是完全的门外汉。

直到附近的医生走过来，想要扶起许芷，张言才如梦初醒，拒绝了医生的善意，亲自把许芷扶到休息室。

许芷俏丽的脸庞上，珍珠般的泪水一串串落下，梨花带雨的娇柔，楚楚可怜到让人砰然心动。

“这个谢龙，也太不是东西了。”张言十分生气，“也许他是姑姑的战友，也许不是。但是他刚才的恶劣态度，明摆着就是冲着我来的！许芷也只不过是被殃及。”

“张言，走吧。”

许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哭了，双目无神的呆愣了几分钟之后，有气无力的说：“今天谢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可能吃错药了。”

张言点点头，跟着许芷准备离开。

电梯门开了，急匆匆走出来一个人，看到许芷，惊愕道：“许芷……你怎么在？谢教授在吗？”

许芷抬头一看，也有些惊讶：“赵队长，你怎么来了。”

张言仔细打量这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四十岁上下，有些削瘦，面容略带威严，眉心处有一块明显的阴影。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目光锐利，像是一把利剑，轻易刺穿人心。

“张言，这是市刑侦大队的赵牧赵队长，很有能力。”许芷介绍道。

张言听说过赵牧的名字。他嫉恶如仇，刚正不阿，能力极强。几年间，侦破上百案件，其中有几个案件是震惊全国的大案要案，几乎是凭着一己之力，让岭海市成为全国犯罪率最低的城市之一，是岭海市当之无愧的保护神。

“你就是张言？”

赵牧呆了一下，用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张言，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什么嘛！苏缘君这小妮子真是离谱，张言明明就是一个孩子嘛！”也不顾张言就在眼前，赵牧自言自语，语气带着一丝轻蔑。

“赵队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许芷看出来，谢教授大发雷霆，跟赵牧、苏缘君还有张言，似乎有点关系。

“哎，其实这事也怪我。”赵牧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去那边，我详细给你说。”

休息室中，赵牧习惯性的拿出一根香烟，正准备点燃，看到许芷皱眉，笑了一下，把香烟夹在耳朵上：“哎，最近太累了，想抽根烟提提神。”

许芷善解人意，到外面冲了一杯浓咖啡，递到赵牧手上。

赵牧把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