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嫔:“……中毒后,我以为是卡住了,自己施救了会儿,才去请的太医。”
唐棠:“当日香肠切的多大片?”
禾嫔:“就,薄片。”
唐棠:“那为何会认为是卡住了?”
禾嫔:“……本宫当时慌了。”
唐棠:“娘娘为何一会儿自称我,现在又自称本宫了。”
禾嫔:“……称呼罢了,本宫愿意自称什么就自称什么。”
唐棠:“娘娘有心痛症吧?”
禾嫔:“问这做什么。”
唐棠:“据我所知,娘娘所得的病,具有遗传性,而我们解剖左司马的尸体后发现,他心脏周围的血管闭塞症状,正附和娘娘所得的病,左司马和娘娘一样,也有心痛症吧。”
禾嫔这回没答,脸色冷了:“你什么意思?”
她不再柔弱,冷着脸的样子,颇又几分慑人。
蒋中宁后背都渗了汗,却见唐棠不躲不闪,直对上那双质问阴冷的眼睛,继续道:“左司马的死,根本不是熏肠所致,而是心痛症发作所致。”
禾嫔冷着脸:“胡扯八道,大理寺就这水平,整个太医院谁不知道,见血封喉有剧毒,沾染必死。”
“但整个太医院并不知道,见血封喉吞服,根本不会引起血管闭塞,血液凝固,心脏麻痹,何况,只吞服了那么一点,娘娘不是说,熏肠是切了薄片的?娘娘还说,左司马只吃了一片。娘娘知道我昨天吃了多少吗?”
禾嫔瞠目结舌的看着唐棠:“你,吃了,你还活着。”
“要不要我现场再给娘娘表演一下?半截手指那么一段,我吞了,我活着,我没死,只是有点反胃,仅此而已,医学上,吞服适量的见血封喉,有催吐功效,这点反胃,完全在见血封喉的药效之内。”
禾嫔一脸震惊:“所以说,我兄长是死于心痛症,确实,我们这病,是遗传了我们的母亲。呜呜,原来是这样,原来,不是我的熏肠,我曾这般自责,自责旁人要害我我却不自知,呜呜,叫自己兄长替自己犯了险送了命,原来是心痛症的缘故,呜呜,呜呜。”
唐棠看向蒋中宁,蒋中宁也看向唐棠。
一个松了一口气,道这案子恐怕水落石出了。
一个却满肚子冷笑,这禾嫔很能见风使舵啊。
唐棠还有更多等着她呢:“娘娘,伤心完了吗?我这话可还没说完。”
禾嫔柔弱的擦了下眼泪,抽噎道:“你还要问什么?如今这案子,不也算真相大白了吗?见血封喉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