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国公眼底带了不悦,看了宁挽夏一眼,“糊闹什么,这是住持师傅的院子,污言秽语的浑说。”
那和尚脸上毫无惧色,朝宁国公行了个礼,“国公爷安好,师傅在里面等着您呢。”
宁国公点了下头,理都没再理宁挽夏,抬脚进屋。
宁挽夏下意识要跟进去,却被宁国公的亲随拦住,“国公爷和住持师傅有要事商议,二小姐留步。”
那人说的客气,但半分余地不给宁挽夏留。
旁边刚被宁挽夏甩巴掌的和尚就笑嘻嘻上前,“国公爷和师傅没有空陪二小姐,我有空啊,二小姐想做什么我都能陪,怎么陪都行。”
宁国公的随从只当聋了瞎了,一点表情也无。
宁挽夏眼见他这个态度,自知是宁国公不肯管自己了,顿时怒火大作,立在门外就朝里面道:“大伯这是什么意思?现如今就要过河拆桥了么?若非我给大伯及时报信,大伯现在早就被宁陵抓起来关了牢里了!
听说祖母在牢里日日被人折磨。
大伯就是这样谢我吗?
还是觉得我已经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