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奉恪,每日游手好闲,不是出没赌坊就是出没青楼。
顾珞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离开顾家的时候得到了什么来钱的产业,但他也不做事,就不知道他每日潇洒度日的银钱从哪来。
以前顾奉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她也懒得管他到底哪来的钱。
却怎么都没想到,今儿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他。
顾奉恪一见从二楼又下来两个人。
一个长得英俊潇洒矜贵无边,另外一个眉清目秀,瞧着虽然不如旁边那个帅气,但也透着一股能迷倒一片小姑娘的俊秀。
顾珞易了容,他认不出来。
只心里一个盘算,按照来之前别人的描述,准确的瞄准了顾珞,在顾珞下楼一瞬,他哭喊着就扑了过去。
“你这个逆子,你自己在京都开了这么大的药堂,攀上了高枝儿,过上了好日子,你怎么不想想你爹我还在家住着漏雨的茅草房,你弟弟病的连床都起不来。
你没有心啊!
当时你要学医,我和你弟弟拼死了勒紧裤腰带也送你去学,你就这么对我们吗?
你不孝顺我也就罢了,你不能不管你弟弟啊,他要病死了,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他可是你亲弟弟,你就发发慈悲,我不求你给我们银子,你自己就是大夫,你给他瞧瞧病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