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竟然还是有备而来,拿出一捆荆棘就给他捆了背上,并且撂下话:跪三天三夜,缺一个时辰都不行。
为此,太子爷还专门留了个人在宁国公府盯着他。
这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怎么就招惹了太子爷呢!
呜呜呜呜呜~
一定是太子爷和国公爷斗法,想要监视宁国公府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拿他这个小小下人作伐子。
呜呜呜呜呜`
下人没人权么!
管事的哭泣远在内宅的顾珞自然是听不到。
老夫人屋里。
顾珞一进去就瞧见黑压压一屋子的人。
宁国公为首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他下首坐着他弟弟宁孝安,脸上的神色一看就是伪作出来的悲伤,浮夸的要紧。
除了这两位宁国公府的主子,余下几位都穿着宫中官服,看样子应该是太医院的人。
一如既往的,这里没有任何女眷。
在宁国公府,有个人人谨遵的规矩,女眷,不论是夫人姨娘还是小姐,没有人有资格在老爷们面前拥有座位。
只有老夫人除外。
屋里透着一股令人喘不上气的压抑,顾珞稍稍的深呼吸一下,将那些久远的纷沓而至的思绪拨开。
箫誉的进来令原本压抑的气氛徒然一紧,宁国公为首,一群人立刻起身行礼问安。
箫誉谁都没搭理,晃着身子直接走到宁国公刚刚坐过的位置,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一条腿抬起,脚腕搭着另外一条大腿,颤了颤。
他后背抵靠着椅背,偏头看了宁国公一眼,“你说顾奉元要是活着多好啊,你至于这么着急上火?”
宁国公脸色没变,垂着头,恭恭敬敬的道:“德不配位,医术再好品行不端,这样的人不配殿下褒奖。”
箫誉看了顾珞一眼,笑道:“真有意思,国公爷这话是说,你的德行很配位了?那怎么府上还闹出那种刁奴?”
宁孝安脸色一白,扑通就跪下,“殿下恕罪,是臣管教不严。”
箫誉凉凉看着他,“本王竟然不知道,有人居然能为了抢夺别人的财产就那般糟践圣意,往御赐的匾额的上涂抹秽物,你怎么想的?”
顾珞这才明白,原来太子爷教训宁孝安的管事是为了这一桩。
这位爷才知道的么?
箫誉明摆着就是一副来找茬的样子,宁孝安瑟瑟发抖不敢多话。
宁陵立在旁边心急如焚。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