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精怪全都有,不少人被吓得尿了裤子,甚至还有不少人晕死过去。”“然后呢?”有人小声问。
“咱们八皇子没事儿吧?”
还有人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老天爷,扶江谷这也太吓人了。”
“那最后怎么着了?”一个年轻人大着胆子问。
那中年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啜了口茶道:“你们也说了,咱们八皇子是从西北回来的,如何能怕这些鬼怪,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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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刀斩恶鬼?”
秦楚河温润的面容上破裂出一丝嗤笑。
他随意地扔下书,好笑地看着单膝跪地的黑衣人。
“厉禾,这种鬼话您信吗?”、
一身黑衣的厉禾闻言皱了下眉头,道:“属下不信鬼神,但,百姓相信。”
“哈哈哈哈……”秦楚河仰头大笑出声,足足笑了好一会儿,而后随手抄起一本书就朝厉禾的脸砸了过去。
“蠢货,要你们有什么用?!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还能让他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来,怎么?你们在丞相府这么多年,是吃白饭的吗?!”
厉禾脸色苍白,脊背紧绷。
“属下无能。”
“无能?”秦楚河冷哼,“的确是挺无能的,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
厉禾抿唇不语。
秦楚河冷冷瞥了他一眼,眸光沉了几分,却是扯着嘴角冷冷笑了。
“起来吧。”
厉禾闻言一愣,惊讶地抬眸。就见秦楚河冷笑着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就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回禀给你真正的主子去。”
厉禾的脸依旧苍白,他缓缓低下头,布满血丝的眸子里,带着痛苦。
“是,厉禾遵命。”他如是说,可头,越发低了。
秦楚河嗤笑一声,没再吭声。
直到厉禾离开,他方才拿起桌子上的信,嗤笑一声,自嘲道:“自己养出来的狗,都派不上用场,更何况散养的呢?”
白纸黑字的信,被他放在了蜡烛上,火光明灭间,透出秦楚河嘲弄悲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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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就不害怕吗?我听得心里毛毛的。”是夜,长风上楼时,瞥了一眼走在前头的柳枝,小声地问安红袖。
闻言,安红袖轻声笑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神,是人心。”
长风抚了抚胳膊,小声道:“鬼神也怕啊。”
“万物皆生灵,即便是鬼神,你不伤害它,它就不会主动来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