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气。
长风有些无奈,哀求道:“阿箬姑娘,阿箬姐姐,我求求你了,别问了好吗?我真的不能说,我要是说了,那就是背叛姑娘,到时候,姑娘只怕会更伤心。”
阿箬闻言脸色变了变,一把抓住了长风的胳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真的不能说!”长风欲哭无泪,“你要是非让我说,我只能自刎谢罪,不然,就是对不起姑娘!”
见他一副要哭的样子,阿箬总不好逼迫人去死,就只能作罢。
“知道了。”阿箬松开手,拧着眉移开视线,抿着唇半晌没吭声。
正月下旬,天气日渐和暖。
连日来,没有在下雪,阿箬从夙芳苑走出来时,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再也看不见一点儿白雪,更别说先前的雪人。
阿箬深吸了口气,抬眸看了眼天上的大太阳,心想着,春天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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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穿过园子和亭台,阿箬到了上官正则的书房。
“公子,这是姑娘给您的。”
“嗯,放下吧。”
上官正则还在看账本,眼角的青黑更重,闻言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阿箬微微皱眉,将东西放下后,又看了上官正则一眼,见他忙得无暇顾及自己,这才转身离开。
“还是老样子吗?”绿荷守在门口,见阿箬出来,担忧地问了句。
“嗯。”阿箬点头。
如今,无论是安红袖,还是上官正则,都是老样子。
两个人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呆在书房看账本,一个躲在夙芳苑不出门。
全都拼命地工作,像是要把自己的生命耗尽了似的。
“楚公子不管管吗?”绿荷蹙眉,担忧地叹了口气。“我以为楚公子在,至少能管一管阮姑娘的。”
阿箬没吭声,只看了眼台阶下的绿植。
没了白雪的覆盖,那盆绿植显得更没精神,一副快要枯死的样子。
绿荷红了眼睛,低声抱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明明先前一切都好好的,不过是过了个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阿箬也想问。
她望着天上的太阳,也想问原本热热闹闹的上官家,怎么就一朝之间变得萧条冷寂了呢?
绿荷伸手抹了把眼泪,哑声道:“不如,你劝姑娘去普度寺拜拜吧,庙里清净,说不定能开解开解她。”
“嗯。”阿箬点头,担心地叹了口气,“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