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道:“许是太疼,他方才……失态了、”
护卫原本想说疼尿了,可一想到安红袖是个姑娘家,便换了个说法。
“嗯。”安红袖应声,一边命人打开窗户,一边走到屋内坐下,看着五花大绑口中还被塞着抹布的黑衣人,弯着眉眼笑了下,道:“你是南疆人吗?”
黑衣人怨恨地瞪着安红袖,却是不吭声。
安红袖示意护卫将他口中的抹布拿开,方才继续:“我昨天闲来无事,帮你们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你们每个人左边肩膀上都有一朵黑色莲花,这黑色莲花,是你们的标志吗?”
“呸!你这恶毒女人!我才不会告诉你!”黑衣人恶狠狠地朝安红袖啐了一口,一脸的蛮横固执。
“我也没求着你告诉我啊……”
安红袖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出来,在黑衣人面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哪儿知道?!”黑衣人脾气恶劣。
而安红袖却恍若未闻,只盯着小瓷瓶道:“这是我昨晚从你们嘴里挖出来的药,看样子,应该是能让人瞬间暴毙的毒药。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说,这种药有没有解药?”
“怎么可能有解药!”男子没好气的接话。
“是吗?”安红袖眉眼微佻,笑了。“这么说,你们主人派你们出来,就压根没打算让你们活着回去了?”
黑衣人听了安红袖这话,明显感觉不对,可一时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能恶狠狠道:“你这女人,别想挑拨离间!”
“你要说我是挑拨离间,我也没有办法。”安红袖笑了笑,道:“我呢,就是好奇罢了,毕竟,我在大秦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歹毒的毒药,竟然还没有解药,啧啧……委实不能理解。”
“这有什么可不能理解呢!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干的就是这买卖!成了回去领赏,不成,自戕谢罪!”
“啊?”安红袖一脸茫然不解,随即笑了。
“你笑什么?!”见自己解释了,安红袖还在笑,黑衣人更加不爽。
“没什么就是想不明白罢了。”安红袖笑容浅淡,一副不急不忙的闲适模样。
“这有什么可不明白的!”黑衣人先前疼了半晌,又尿失禁了几回,再加上疼的满身冷汗,如今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下痛苦又烦躁,巴不得赶紧打发走安红袖。
“这很难理解吗?”安红袖弯着唇角浅笑,“你看,男儿郎们生下来,便有许多路可以走,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