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一瞬间,枯木生花,安红袖眼中重新绽放出光芒来,嘴角的笑容溢出来,带着无限活力。
左弛心下叹了口气,领着安红袖往秦钟南所在的院子去了。
再得了允许后,又看着安红袖欢喜的往里走。
左弛抬眸看了眼月色,其实,他其实不用非得带安红袖过来的,只是,安红袖一个人往回走的背影实在是太寂寥,太伤感。
以至于他忍不住去想,这么一个人,究竟,是有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又究竟吃了多少苦,才能一步一步走到边城来的呢?
左弛不知道,因为这一路上的辛苦,他没看到。
同样的,秦钟南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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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前,安红袖一遍遍同自己讲,千万不能吵架,千万不能吵架,毕竟,她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忍住。
但是,当她说完来意,一再强调城外的那些尸体必须好好消毒处理时,坐在书案前的秦钟南,总算是抬眸看她,却是只字未提药材,只问她:“不过是一面之缘的人,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只一句,安红袖瞬间僵在了原地。
半晌,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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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安红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秦钟南房间里走出来的,只知道,左弛看到她的时候,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问她怎么哭了。
哭了么?
安红袖没能察觉,下意识地伸手抹了一把脸,察觉到脸上湿意后,冲着左弛笑了,而后告诉他,这不叫眼泪,这是生理性盐水。
然后,在左弛愣住的时候,从他面前走过,一路走回到了和园。
晚上睡觉的时候,耳边还迷迷糊糊地想着秦钟南的话,他似乎没说几句,似乎又说了许多,但安红袖记得的却也只有几句。
“不要做无关紧要的事情……”
“回清源镇去……”
“你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你管。”
迷迷糊糊地时候,她苦笑,心想:明明当初从京城离开的时候,对她还是很好的,可一转眼,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是真当她没有心,还是当她不会难过啊……
她虽然不好,但也可以了,他就不怕她转眼就没吗?
她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的时候,被吵醒的时候,脑袋疼的厉害,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喝水,房门就被小药童敲响。
“石安哥哥,石安哥哥,你快醒醒,开战了,师傅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