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抽烟室在哪,我给他指了个方向。
他上下打量我,“三喜,你今年也二十二了吧?你也该为你自己打算打算了,村里的女人,十八九就订了亲,你都二十二,回来该剩成老姑娘了。”
我匆忙的点点头,想追出去看看,那男人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你看哥哥我怎么样?”
这家伙就开始挠我手心,很色的那种。
我立即要把手挣脱出来,他却抓的紧了,要放嘴边亲一口,白七阳立马过伸了自己的手给他亲。
“我呸,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你别恶心我!”
“放……放开她!”
“嘿,你找打是不是?”
他把白七阳按在墙上,伸手想要探他的裤子,“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公是母……”
我赶紧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脸上。
“你有病,再敢动他你试试!?”
有人从包房出来,这男人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问白七阳有没有事,他冲我傻笑着摇头。
“你要懂的保护自己啊,他们要脱你裤子,你得反抗你懂吗?”
“保护……姐姐!”
“你已经保护我了,你要像保护我似的保护你自己。”
“保护姐姐……”
他说着还笑,我呼出一口气,他脑子不好使,我说这些也没用。很快我跑到了外面,什么都没有,老太太的魂儿也没有回佛家法事厅,我想她可能真的走了。
到了十二点,这些亲戚陆续走没,凌晨一点,大柱和媳妇在包间睡觉。
我把大柱和其媳妇拍起来,道:“回家歇着吧,现在早点回家,还能睡,明天凌晨就送路了。”
我找司机赵叔,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家花了大价钱,得用车给人家送回到村里啊。
化妆的陈叔过来,“不知道老赵哪去了,我送吧,那车我也会开。”
一下子,殡仪馆又剩下我和弟弟还有老太太的尸体。
我回到屋里,关上门,心很累,蓦地,窗户被人敲响,我抬头一看是赵叔。
恍恍惚惚我就去开窗,但是刚打开我手就抖了。
我的卧室在殡仪馆二楼,赵叔他是怎么直接扒窗户的?!
再看赵叔,脸色惨白,脖子上有两个鲜红的血手印,我惊的后退好几步。
“赵……赵叔你……”
“大小姐……我死了,我没听你的话,死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那老太太害我……哎,你其实是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