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也笑嘻嘻的看着郭老婆子道:“过河拆桥,没听说过?”
郭老婆子干笑着看了小木一眼,那笑容不达眼底。
“郭大婶子,别拜错了神噢!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小木笑眯眯的说道。
郭大婶子瑟缩的看了小木一眼,低着头急匆匆的回家了。
程萦纡母女似乎对小木的嚣张态度不感冒,她们两个进屋之后,就四处打量
小木家很随意,也很简朴,家具不多,也不够新,其他的东西简直不能再简单,因为好东西都在空间里,外面没必要太好。
唯一一件能拿的出手的东西是炕上一张大狼皮褥子,这张大狼皮褥子是四张狼皮拼接的,是小乔的手艺,因为毛色好,所以显得十分显眼。
小木见她们打量,就由着她们打量,自己也不说话,在身后看。
程夫人打量完了,回头看着小木,问道:“关小木,你不请我坐下吗?”
“我不请不你不也来了?”小木道。
“你很没礼貌。”程夫人道。
“你废话真多。”小木仍然笑眯眯的说。
“你一个乡下丫头,如今攀了罗义这棵高枝,好歹也是团长夫人,就应该学学这个阶层的规矩,别总是一副乡下人的面孔,毫无身份可言。”程夫人。
“这个阶层是哪个阶层?没听说咱们国家还分阶层?难道国民还分三六九等?你是哪一等?哪个阶层?莫非你觉得你比我这劳动人民高一等?”小木认真的问。
“关小木,我不是来和你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的。”说着,程夫人不客气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程萦纡马上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也好像没有要和你讨论的问题,咱们也不熟,是你来我家砸门,所谓何事?”小木问。
“你倒是挺直率的。”程夫人道,“不过······”
“咱们没有不过,你有话说,没事儿我就不留人了,大家都实在点,何必装呢?”小木说着话,自顾自的在狼皮褥子上盘腿坐下,好看的小脚埋在漂亮的长毛里,若隐若现。
“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程夫人道。
小木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心说: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小木没言语,引得程夫人意外的又看了她一眼,见小木等着她,她又道:“你和罗义结婚有没有三年了?”
小木不搭理她,心说:和你有关系吗?
程夫人见小木没回话,又说:“你三年也没给罗团生个一子半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