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一见人家都这样了,也不好意思看热闹了,陆陆续续的走了,只有几个平时处的还好的,留下来帮着善后。
后娘一直在哭,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
继妹也在哭,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她是哭她的嫁妆。
罗爹焦头烂额的来回走,今天实在是丢人,不但让对头看了自己的笑话,还把罗义这个疯子激怒了,将来想从他那里搞点好处,恐怕是不行了,好歹那头有个神医啊!罗爹想的真远。
过了一会儿,军医背着药箱,带着助手来了。
给躺在沙发上不敢移动的罗胜利一顿检查,得出的结果是:骨骼没问题,其他的问题不大,养养就好了,需要卧床休息。
是啊,西医没有内伤一说,所以罗胜利的问题就不大,但是一定要卧床休息,最少一周,最好休息半个月。诊断完了,留下来点消炎药和外伤药,又带着助手走了。
刑排长的巡逻队帮着把罗胜利抬上楼,抬进他的卧室,被打了两顿的罗胜利终于得到休息了。
楼下客厅里还有几个罗爹的老朋友,女的就是坚强哥哥的后娘了,她没走,美其名曰陪陪淑梅,其实就是等着看笑话,什么人结交什么人,一个好心眼子的也没有。
如今肇事者已经走了,众人又重新来到楼下客厅里,准备就今天的事儿,给罗爹和后娘出出主意,刚坐下,就见张嫂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了。
“罗首长、肖主任,我我······我的钱也丢了。”说着,张嫂一脸的哭相。
“怎么会这样?你丢了多少钱?”罗爹问道。
“枕头底下压着的,一百八十块钱啊!呜呜······”张嫂道。
“你确定吗?”罗爹又问一遍。
“我就那点钱,数了多少遍了,怎么不确定啊?我闺女要出嫁,所以我把钱拿出来,准备给孩子买点东西当嫁妆的,现在也没了,可是天塌下来了,呜呜呜······”张嫂哭天抹泪。
“刑排长!”罗爹大叫道。
“到!”刑排长马上里正,喊到。
“看见没,你马上动用全部力量去查,我就不信,大院里还有飞天大盗不成?怎么就青天白日的丢东西?”罗爹叫道。
“是!”排长道。
接着,排长又开始从保姆的卧室排查。
如果小木在这,她一定会在刑排长后面说一句:安能低眉垂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客厅里,罗爹夫妇和他们的两个老战友,还有一个是罗爹的下属,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