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然后跟在小木的身后,显然有点心虚。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小木看着罗义,看了好一会儿,说道:“你是自己说还是我问?”
“你一个小不点,怎么跟个人精似的?”罗义摸了下鼻子心虚的说道。
“你做的多明显?你不觉得哈?真是的,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小木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说,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罗义道。
小木没言语,把小脚抬起来,做出一副等你长篇大论的架势,盘坐在沙发上。
罗义很无语,但是还是认真的说道:“半个月前,老何接到任务,是咱们这边的任务,谁知道对方早知道他们要来,早在当地埋伏等他,我们去了四个人,只回来两个,且都伤的很重。
老何是四天前回来了,回来后,伤重的同志在白市的医院抢救了两天,还是没救过来,已经牺牲了。而老何,你也看到了吗,回来时就这样,药食无效,眼看着等死。
小木,我去找你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其实我心里也没数,但是能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我也不能放弃,其实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你能不能出手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