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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任笑着点头：“非常不错，牛科长，这次运作的非常好。”

牛科长嘿嘿一笑，“主任教的好。”

“抢手找到了吗？”

“还没有，我们正在想办法。”

“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我们要鬼吹灯的所有版权，这本小说的商业价值很大。”

副主任眯着眼睛，“最近有不少导演想拍灵异片，他们绝对会感兴趣的。”

他的电话突然想起来。

看了看电话，他笑着对牛科长说：“你看，张导打电话来了。”

起身走到窗边打完电话，他对牛科长说：“张导让我们想办法拿到版权，我已经跟张导保证好了，你可不能让我丢了面子。”

牛科长拍着胸脯保证。

与此同时，东升电视台，主任办公室内，赵学艺直视萧央，“到底是不是真的？”

萧央一笑，“主任觉得呢？”

赵学艺沉默片刻后说：“我相信你，但抢手又是怎么回事？”

萧央笑着说，“我在无线发布小说的网名。”

几乎同时，灵异频道编辑也看到了众人对萧央的谩骂。

萧央？

编辑不知道萧央是谁，也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抢手有没有回复消息。

昨天他去出差，都还没来得及看后台的消息。

看到后台有消息框闪烁，他露出喜色，点开看到电话和名字，脸色却不由一变。

与此同时，东升电台发布声明，抢手和萧央是同一个人。

但是，没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