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叮嘱道:“比赛就好好比赛,别惹事儿昂,消停的!闹大了,取消比赛资格逐出场地!”
“好嘞,不闹了,我还指望钓个冠军赢汽车呢!”
看到这一幕,张扬心底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
有句老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扬哪怕两世为人,依然觉得这话有失公允。
今天这一幕,实在是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课。
面对不留情面的打骂,人家当事人自己都愿意,那张扬还能说什么?
再管下去也没啥意思了,反而犹如吃了粑粑似的心里恶心的不行。
等裁判员扭头走远了,精神小伙这才恢复凶厉的表情,恶狠狠的看着张扬:“草泥马你故意找事儿是吧?老子叫朱武,丰城坐地户,你敢不敢留个名字?打完比赛我肯定喊人收拾你!”
张扬气急而笑:“咋滴?你还想跟我比划比划?开个酷路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提到酷路泽仨字,朱武一拍脑袋想起了张扬是谁,来的时候超车碰到的那个五菱面包驾驶室里坐的就是张扬!
“艹!还以为啥大手子呢!开个破面包出来追比赛,你也没马力啊?
怎么,就你这货色,要给我傻儿子出头啊?”
从开始的徒弟,到面对裁判时候称呼朋友,现在朱武对六子的称呼瞬间又变成了傻儿子,言语里的轻贱已经毫不遮掩。
张扬笑着摇摇头:“本来想出头来着,现在看还是算了,但凡挨了揍他敢多看你一眼,裁判不管我都能替他出头!软骨头不值得!
出来比赛,我不想惹事儿,但是你真以为可以随意拿捏我,可是试试,看我是不是惯孩子家长就得了!”
前一秒还是剑拔弩张的状态,下一秒张扬笑着摇头,把朱武给搞得一愣。
这种感觉很别扭,就像蓄力十足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艹!”朱武憋了好几秒,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字。
张扬面带冷笑,眼睛微微眯起,没说话。
这一番正面言语交锋,看起来好像是张扬怂了朱武略胜一筹,,但是朱武也没有继续揪着不放。
见张扬不说话了,朱武没继续挑衅,将窝料归拢到一边,重新坐回了钓箱上。
“不特么用你帮忙了,滚车上呆着去,晦气!”
朱武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丢给六子,挨了一顿揍的六子接过钥匙,屁颠屁颠的离开钓位,很快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张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