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掏钱,杨妞的父亲盖了手印,杨妞就被木然的带到了赵洪身后,跟其他一脸呆滞的女孩儿们站在一起。
然后杨妞的父亲就走了,杨妞想喊,但父亲凶狠的眼神制止了她。
于是她便这么惴惴不安的站了一整天,中午的时候,赵洪带人给她们一人发了一大块说是压缩饼干的东西,但吩咐不要吃太多,因为这东西特别胀肚。
就算赵洪不交代,杨妞也不敢吃太多,她怕吃的太多又被送走,所以尽管这个叫压缩饼干的东西是她从没有想象过的美味,她也只敢小心翼翼的啃几口。
太阳下山后,赵洪便将这群小女孩儿交到了一个老妈子手里。
老妈子看起来就凶凶的,手里拿着一把猪毛刷子,不知道要刷什么。
很快杨妞就知道这把刷子是刷什么的了,进了营地,这位老妈子便带着一群中年妇女把这群女孩儿剥了个精光,然后推进了一个大池子,池子里是烧的温温的热水。
紧接着刷子就刷到杨妞身上了,即便从小就在做粗活,但十二三岁的女孩儿的肌肤总是娇嫩的,不多时杨妞就被刷的浑身通红,不过下手的老妈子似乎挺有分寸,愣是没有流血。
其余的女孩又受了相同的待遇,接着这些老妈子又不厌其烦的把她们的头发打开,细细的搓揉起来,还有皂角抹了好几遍。
洗完后,这群女孩儿被发了一套新的棉服,穿好棉服后,又被送到了另一个营帐。
这里是白白软软的床铺,杨妞自己带的铺盖卷,早在进营的时候就被人收走了。
这时候凶凶的老妈子又进来了,她宣布了几条规矩,杨妞没听清,只记得有不准高声言语一条。
她本就不爱说话,这规矩于她而言,有没有都一样。
接着便让这群女孩入睡,杨妞躺在绵软的床铺上,却根本睡不着,她还在挂念着自己那小小的铺满稻草的床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妞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老妈子又发给她们新东西,一把小刷子,听老妈子说叫牙刷,此外还有牙粉。
老妈子给她们示范了怎么刷牙,女孩儿们虽然不懂这有什么意义,但还是照做了。
之后就是早餐,“早餐”这是杨妞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就是早上用的饭食。
早饭她也听说过,但据说只有长安城里的贵人们才会在早起时用膳,现在她也用上早饭了,这让她有点不安。
就像前两天母亲要把她赶出门的时候,也是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