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委屈。
俩位长辈说是进去聊一会儿,谁料这都等的前胸贴后背了,还不见人出来,这才跑进去瞧瞧动静的。
谁料,竟然撞见那种场面?
完犊子了。
师叔、师爷不会灭自己的口吧?
电视上可都是这么演的,知道大秘密的人,那指定会被灭口。
所以他从来只打探小道消息,不敢问大消息。
按烧饼自己的话来说,便是:既要刺激也要命!
可如今怎么办,谁能救自己?
师父,还是师娘?
烧饼来去如风,等胡炎缓过神来,扭头一瞧自己和孙悦的站位,顿时仰天长叹,满心悲凉。
唉,这就是命呐!
一切皆由命,半点不由人!
一个烧饼,一个孙悦,这俩货绝对长了一副“克胡炎”相。
八字不合,自己大好名气迟早被他们给败光!
倘若有一天,相声门的历史上记载一笔:文字辈最年轻艺人胡炎被人气死,享年二十二岁零两个月。
那侩子手,要么是孙悦,要么是烧饼,要么就是他俩合谋的。
胡炎当即没好气的对门口喊道:“滚进来!”
烧饼果然应声推门,一进来便赶紧赔笑道:“完事了?”
一想,这么说不属于夸人,赶紧改口道:“挺快哈,厉害!”
气得胡炎直接将毛巾朝他扔过去:“赶紧把水倒了,我们去吃饭。”
“哎,马上就得!”
一听终于有饭吃,烧饼顿时又恢复了活力。
转眼,三人相跟着,打小房间出来。
胡炎气哼哼在前,烧饼恢复如常在乐,只有孙悦一言不发。
直到此刻,他都没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明明正正常常的,怎么就能稀里糊涂被误会了呢?
不时,胡炎带人出了后台。
他扭头眼神不善的看着烧饼:“孙老师在帮我掏耳朵里的茶末子。”
“对,你别误会。”孙悦赶紧捧道。
烧饼点头:“我知道啊,嘿嘿!”
知道就知道,嘿嘿什么玩意儿?
胡炎直接朝他屁股来了一脚。
烧饼捂着屁股,左右一瞧,此刻后巷正好没人,心里当即一凉,这不正好灭口吗?
可是,为什么不等到晚上呢?
求生的本能让他赶紧求饶:“我真知道,不对,我不知道,不对,我确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