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缠上,那可真是要命。
即便是韦立也不敢大意,忙运起真气去拂扫。
然而扫落的干草纸屑却是沾在他的手上,并也开始朝着身子攀爬蔓延。
这地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韦立伸手一抓,扔在地上的那柄薄剑飞到了手中,运劲当地横斩,将脚下连成一快的干草纸屑斩断。
在它们还未粘结的时候,立即朝牢门跳去。
然而门外那二人却也缓过劲来了,又再一次全力而上,势必要将拦住韦立。
韦立将手中剑一转,寒光四射,厉声道:“你们就来吧!”
与刚才的突发情况不同,这一次他是有所准备的,决计不会再被他们两人击退回去。
一剑击出,却是闪出两道光影。
铿锵一声。
韦立手中的剑竟然断了。
大惊之下,他腹部受了一拳,又一次退回了牢房。
满地的干草纸屑如洪水猛兽一样朝他袭来,顷刻之间就将其吞噬殆尽,只留出一个脑袋。
被擒住的一瞬间,韦立已经心如死灰。
他倘然接受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也就不再作任何的反抗了,淡然道:“若我拿的不是这柄破剑,死的就是你了。庄捕头。”
“若你不来杀我,也就不会是现在这副狼狈模样了。韦队。”
说话之人正是许一言。
韦立道:“你是如何从张捕头他们手中逃脱的。”
许一言指了指身旁那人,道:“自然是庄捕头放的我呗。你找的那群不过酒囊饭袋罢了,再加上也不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自然就不上心了呗。”
韦立颔首道:“我本也没指望他们能按答应的事去做。连自己本身职责都不尽心尽责的人,怎么能够委以重任。”
看向手持利剑之人,道:“我只是不明白,庄捕头你是怎么介入到这件事情中来的,还会和牢狱中的嫌疑人并肩而立。他是怎么说服你的信任?”
庄奉圭收了剑,道:“我并非是信任他,我信任的是诸葛贤弟罢了。在你来到之前,我始终对他保留怀疑,”
韦立怔了怔,道:“是少爷?难道少爷连这一步也算到了?”
许一言嘿嘿一笑,道:“早就给你说了,诸葛庸岂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让我来调查这件事了。”
庄奉圭道:“我不知道他算到什么事情了,只不过他在出城之前来找到我,说近段时间会有一位名叫许一言的朋友前来,让我留心照看一下。”
许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