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也不会说，还是问些现实的东西。

“恩，这个很简单。”汉斯教授挑了挑眉毛：“你也知道，虽然暂时来说，我可以在短时间内造就一批高手。”说到这里的时候，赵立有些不屑的嗤了一声，汉斯教授很清楚的听见了他的声音，只能耸耸肩：“好吧，准高手。”

“那又怎么样？”赵立直勾勾的看着汉斯教授，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不过，汉斯教授一直是那种对于技术的狂热和面对赵立时候的坦然，一时之间却也看不出什么。

“你以为造高手是养猪啊，一养一大群吗？”汉斯教授苦笑一声：“暂时来说，我也只能在某些身体条件十分强悍的人身上来进行这种昂贵的试验。但你也知道，这种拥有合格的身体素质的人挑选并不比天才学校选拔更加的容易，到目前为止，我手上也总共就那么点可怜的人手可以用来试验而已。”

赵立已经隐约猜到了汉斯教授想说什么，不过他还是没有开口，心里开始琢磨这个消息对自己和军方的好处。

“高素质的人，死一个少一个，很可惜啊！”汉斯教授很是觉得有些遗憾：“上次的机会多好啊，十一个天才学校的美女，可惜，是你身边的人。”

汉斯教授的言下之意，还是在李梦蝶和十个美女秘书的事情上，给了赵立很大的面子。这一点赵立承认，要不是当时汉斯教授手下留情，说不定现在李梦蝶他们也会变成科尔琴那或者这些刺客一样的人。

“如果你没有发现他们，我也不舍得把她们给你。”汉斯教授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可惜的是，我很快就发现，在这次刺杀中你表现出来的能力，远远的超过了我的预料。而你当时毫不在乎的放走他们的举动，我就猜测你有把握找到她们。紧接着你视察了一下全部的部门，我的猜测就已经被认定。”

“所以你让她们投降？”赵立还是耐住姓子问了一遍。

“是的，这本来就是出发之前的备选方案，只不过是我单独授权的而已。”汉斯教授点头承认：“说实话，我的实验对象是人，我可不是之前的那些毫不在乎的家伙，可以随随便便的用几十万人来测试他们的理论。我是一个自律的科学家，没有适当的把握，我是不会进行[***]实验的。大家相处这么久，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所以从私人的角度来说，我并不希望她们仅仅就因为领导者的一次错误的决定而被葬送。”

“你觉得，我会接受她们的投降？”赵立对汉斯教授这种谨慎的科学论调，也不知道是该说些什么，是褒奖好，还是该贬斥好，实在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