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这么个鱼木脑袋,佟玲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我就是知道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之后,佟玲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空的问题。
“一般同期入门的弟子,师傅都会给他们的名字里取些相同的字符,加以区分辈分。”萧晓见佟玲的样子,连忙解围道。“只是我看过家谱中记载我家祖籍苏杭,又怎么会在这里有一脉分支呢?”
“这个我来告诉你。”漆黑的门口处一个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
声音并不大,也就刚刚三人可以听到的样子。可就是这看似轻巧的声音,让三人觉得脊背发凉,头发根发瘆。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倒要看看这黑暗中的人物何方圣神。
随着身影逐渐走了进来,三人紧张的心情似乎也略微放下了一些。进来的毕竟是个人,清晰可见的影子证明了这一点。
“前辈,应该就是一直跟着我们的人吧?”萧晓的问话开门见山。
“看你的装束,应该是东瀛忍者吧?”仔细打量来人后,了空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人家看年纪也就70岁的模样,又怎么会知道100多年前的事情?”其实,佟玲的问题也不比他们两个少。
“晚辈的问题还真多。”老者对于三人诸多问题似乎并不在意,“刚才匕姑娘说的没错,你姓萧,这‘萧泰桦’就是你的祖辈,也是你家族谱消失的那一脉。”
“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妹妹芳名的?”
“高僧多虑了,老朽也只是刚刚听到三位提起才知道的。凭老朽的耳力,你们的谈话还是听得真切的。”
“既然前辈知道我家诸多事情,但不知道前辈能否报上名号呢?”
“泰桦所说之人果然聪慧过人,那我就告诉你们吧。”老者的语气略带惋惜,眼光看了看墓碑,又开口说道:“在下柳生景严,东瀛人,论起辈分,这‘萧泰桦’还得叫我一声叔父。”
此言一出,三人更是惊诧万分,就算那“萧泰桦”1864年埋在这里时刚刚出生,眼前这个“叔父”算起来也已经150岁了。
“前辈是说,您认得我家先祖?”萧晓虽也疑惑,但还是想问个究竟。
“当年我刚来华夏之时,还是20出头,翩翩少年呢,可如今老了,看到你就仿佛又看到当年的泰桦一样。”老者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似乎还有两滴泪珠从他的老脸滑下。
“前辈不必过分伤心,还是给我们讲讲萧家的往事吧。”佟玲适时递过一张面巾纸,安慰老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