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对方就直接摆手道, “无须多礼, 是张博士找你有事, 并非我。”
余乾便有些愕然的将视线放在张斯同身上,抱拳道, “张博士,不知您老找我何事?”
张斯同一脸歉意的看着余乾“小友,我是在来找你表达自己的歉意的。”
“小子惶恐, 哪里担得起张博士的歉意, 可是有什么事让张博士误会了?”余乾诚惶诚恐的拱手作揖。
“确实是老夫不对。”张斯同问着, “小友前两天可是去参加了景王举办的小会?”
“确实如此, 当时跟着文安公主一起去的。”余乾老实的回道。
张斯同捋着白须,摇头道, “小会上的事情,老夫也听说了。说来怪我,之前我和薛国舅闲聊的时候提及了小友的诗才。
不巧, 被当时在场的景王记在心里。导致发生了这些个让小友你和公主的不愉快,抱歉。”
余乾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这张斯同突然找自己是因为自己什么坏事东窗事发了,合着就这件事。
他爽朗的笑道, “哪里哪里,都是小辈间的玩笑罢了, 哪里值得张博士特地走这一趟。
这只是小事罢了,这种小事打扰到张博士你,反而我应该道歉才是。”
张斯同亦是大笑起来,“小友的胸襟当真广阔,不愧是能随口而出惊世之句的大家。”
“小子惶恐,如何称得上大家。”余乾再次摆手道。
“你也无须过分谦逊。”一边的褚峥接过话茬,“你现在的名头在太安可算是响亮。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现如今所有学子争相传颂。”
余乾当时就愣住了,他都早忘了这件事,区区一句诗词还能有后续?还是如此大的后续?
其实余乾有一点还是不知道的,他来这个世界后就根本没有关心过文学的事情, 一心扑在修为实力上。
在如今这个大齐,千年累积的科举早已将绝大多数文人的思维给禁锢住了。所有人都在想着怎么在科举上交出满意的答卷。
而这么多届的科举下来,能玩的都玩了,已经死板固化的不成样。
文坛早就没有灵性了。
全是死记硬背之人,尤其是诗词一道,更是凋敝不堪,根本没有读书人会将心思放在诗词之道上。
因为科举考试根本不考。
所以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就像之前张斯同就和余乾说过,大齐已经没有一个会做诗词的文人了。
这也是张斯同听见余乾的一句词就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