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玄字辈,就只有一年了。
辈分越高,处罚越轻。
“说好的众生平等呢?”
萧寻心里正腹诽着,忽然感觉有道炽盛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抬眼一瞥,就见将要受戒的玄莲正满脸慈祥地盯着他看呢。
这慈祥的面容,莫名地令萧寻心中一寒。
“脱。”
戒律院的玄字辈僧人淡淡说了句。
“什么?”
玄莲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脱尽僧衣,验明正身。”戒律院的玄字辈僧人淡淡说了句,又补充道,“这是规矩。”
玄莲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说道:“你不认识我吗?没这个必要吧?”
“阿弥陀佛,规矩就是规矩,不容任何人打破。”
戒律院的玄字辈僧人双手合十,一脸庄严肃穆的模样。
萧寻低头看着书桌,心里有些好笑。
其实,这样的场景,他见过不少次。
而凡是不甘愿脱衣的,多是有些难言之隐。
也因此,其实萧寻在无意之中,知道了不少人的秘密。
当然,这种秘密,对于一个单身一辈子的和尚而言,可有可无。
玄莲缓缓道:“我带着脚镣,不便脱衣。”
萧寻瞥了眼玄莲脚上的脚镣,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问题:
玄枯师叔祖终日都带着脚镣,是如何换的僧裤?
还是说,从来都没换过?
萧寻眸光闪动,嘴角不自禁地勾出了一抹弧度。
“那就褪到脚镣旁。”戒律院的玄字辈僧人退让了一步。
玄莲皱眉,并没有动作。
“还望师兄莫让师弟难做。”
戒律院的玄字辈僧人面色变得冷淡。
玄莲沉默片刻,缓缓道:“你转过身,只准这小沙弥一个人看。”
萧寻一呆,旋即一脸黑线。
我看你妹!
“可以。”
戒律院的玄字辈僧人点头,随后退到了一侧。
玄莲盯着萧寻,目光变得肆意些。
萧寻莫名地生出一股恶寒。
这老东西,该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玄莲解开了袈裟,脱掉了僧衣,褪下僧裤。
在这过程中。
玄莲一双浑浊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萧寻看。
原本。
萧寻只觉着玄莲的目光令人恶寒。
等到玄莲身上僧衣尽皆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