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己也是如此,运功之际周身便如被熊熊烈火焚烧一般,痛苦不堪煎熬万分。
据前世藏经阁记载,没有废功重修强练嫁衣神功,将之练到六七成境界的,唯有燕南天与夜帝夫人两位高手。
其中夜帝夫人更是因为忍受不住嫁衣神功带来的痛楚而全身瘫痪,足见嫁衣神功的副作用之强大。
可反过来想一下,倘若能够忍受嫁衣神功带来的痛楚,那心志将得到极大的磨炼,战斗之中受到什么并非致命的伤势,也不会影响到战力。
什么?肋骨碎了,没感觉啊,这不是还能再接几拳么。
什么?双拳已经血肉模糊了,没感觉啊,这不是还能再挥几拳么。
李愁飞拼得一身伤势,与杜毅升又交手了十几招,丝毫不落下风。
杜毅升本就是存了死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迟迟久攻不下后,内心对自己,对碎金拳法产生了一些怀疑,出拳时的气势也跌落了几分。
来了!
李愁飞捕捉到杜毅升刹那之间的破绽,一拳轰退后者,抽出腰间长剑刺向杜毅升咽喉。
这一剑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单纯的快、准、狠,仿佛一条电光火石之间扑出的银蛇,直取敌人要害。
飞剑法!
记载中飞剑客只凭这一招,手握根本算不得剑的三尺铁片,就能战胜众多高手。
李愁飞用这一剑斩杀杜毅升,自然也没有任何问题。
那是杜毅升此生见过的,最朴实无华也最惊艳的一剑,哪怕这一剑是刺向自己的咽喉,内心也忍不住想要赞叹,好快的剑。
可杜毅升的赞叹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在他升起这个想法的同时,长剑就已经洞穿他的咽喉。
剑花抖动之际,自咽喉处绽放出更加惊艳且妖冶的血色花朵。
“扑哧!”
李愁飞拔出长剑,在杜毅升身上擦拭去血迹,重新收入腰间的剑鞘之中,仿佛这柄剑从未出鞘过。
杜毅升,死。
“好!”
李元勇赞叹一声,说道:“愁飞,看来你这两年时间,也没有完全荒废掉,这一手剑法,就是昔日的你施展不来的。
杜毅升大闹李家议事厅,出手袭杀李氏族人,罪该万死,你斩杀杜毅升厥功至伟。
大议之后,你去一趟丹药房,凡是能够助你恢复伤势、稳固修为的丹药,尽管支取。”
“谢二叔。”
李愁飞拱了拱手平静道。
在原主的记忆里,李家丹药房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