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水喝了一口水，继续问道：“你到底是男是女，或者说，是公是母，为什么仪贵妃娘娘说上次见到你，你还是个美人儿？”

“男……女……只是对于你们地球人而言的，我们亘并没有男女之分，你看到我的样子，是我附身在别人身上的样子，我附身在男子身上便是男子，附身在女子身上便是女子。”

“那你们的下一代……”唐水感到愈发好奇。

“用你们地球人的话说，我们产生下一代的方式是有丝分裂。或者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吧，你有没有见过蚯蚓，蚯蚓的身体断掉之后，断掉的部分都会独立的成长，我们和蚯蚓类似。你可以说我们雌雄同体也可以说我们不分雌雄。”

“我想起一句诗‘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唐水捂嘴笑道，“第三个问题，你们会不会像科幻小说那样攻打地球？”

“科幻小说，你是看了多少啊？我们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亿万地球年，地球也不是还是你们的吗？我们和地球人是合作关系，并不是敌对关系，况且，你也知道我们在地球上生存下去的原理吧，如果我们攻打地球把地球人消灭了，那我们自己也就无所依附了。”

“所以说你们和地球人是唇和齿的关系？唇亡齿寒。”

“可以这么说，但我更喜欢用合作关系来定义，我们和地球人的关系。”

“第四个问题，为什么到地球来？”

“因为我们所在的星球已经不适合生存了，我们亘也并非全部都在地球，有的还在其他星球，不过都已经失去了联系，我们在地球的这一分支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第五个问题，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选择我做你的助理？”唐水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你还记得招聘的条件吗？”

“你说的是我扫描二维码上面写信的招聘条件？”

“是的。”

“我只记得，没有亲人、朋友，有自杀的经验，;不想谈恋爱什么的。”

“是的，你不觉得你都符合这些条件吗？”

唐水低头回忆起自己孤独的生活，想起自己唯一的亲姐姐也在一年前（或者说是一年后）因感染某肺炎去世，自己并不是很想回忆过去，但她还是嘴硬：“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对谈恋爱不抱希望呢？”

“我不能进入你的思想，当然不知道你是否还对谈恋爱抱有希望，但是，你曾经说过你对爱情不抱希望，我就相信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唐水突然想起，好像她是对魏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