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三日才接受这种结局。
好在他本就无意皇座,所以心中并没有回荡太多不甘。
随后他想起遥远的苏州,心里那位思念至极的女子。
因为自己要守孝,所以委托见证过他们感情的刘衡山,南下迎吉云雪来京。
才知道贤郡王皇子身份的刘衡山,诚惶诚恐的应下了此事。
可三个月后,贤郡王只等到孤身回来的刘衡山。
原来再次南下的刘衡山从灵隐寺一路寻到他们曾经的住址,都没有找到吉云雪,更没有寻到她的踪迹,整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听到这,贤郡王陷入沉思,慢慢回想这段匆忙的感情里的蛛丝马迹。
在一起时以为有情饮水饱,除了吉云雪这个名字和满腔爱意外,原来自己对她一无所知。
想必她对自己也是一样。
她到底去了哪里?是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所以伤害到她了吗?
被思念侵占的大脑没多久便想通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丧期结束后,他马上南下寻她。
只是这一寻,便是二十多年,次次徒劳而返。
此时,人到中年,他才明白什么是一眼误终生。
“父王。。。”
吴清松轻声唤了声,让定格许久的贤郡王从回忆里抽身。
贤郡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心中多年的思念随着回忆愈演愈烈,拿着玉猴满眼急切的低头看向大棠,声音不自觉的拉大。
“她在哪,你是她什么人,她怎么会将此物赠与你。”
大棠见贤郡王从无助的模样瞬间快要暴走,吓的连忙吐露出实情。
“我说我说,你别激动,她在上海,她是我母亲的。。。”
“什么?你是说她是你母亲?”
没等大棠将话说完,吴清松便断章取义的打断了,“闺蜜”两个字。
贤郡王听完后,死死的盯看着大棠,不发一言。
被吴清松打断后,大堂竟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不该改口。
“你。。和她很像,她夫君。。如何?上海是何地,她怎去了那里。”
贤郡王像个做错了的小孩般,小心探问着。
见柔软下来的贤郡王,结合前世看过的超多剧情,大棠心知此时到了自救的表演时刻,心里连猜带蒙的补齐了一个完整的失足少女被骗色的老套故事。
“额,她。。。并没有夫君,我是她。。。一个人带大的,上海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