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我们这些王圭宰相后辈都是了解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家夫人有喜了。”秦桧焦急问。

高俅笑得很大声，“哈啊，怎么知道？她跪在蔡京大人府门前，一连跪了几天，昏倒了，见了红。”

秦桧听到好不容易有了孩子的王婉，为了自己又失去了胜过她生命的他。

一口血，吐了出来，站起来的秦桧又倒下，头脑晕眩。

高俅推开门，来到秦桧身旁蹲下，轻声道：“你踏马是个什么东西，才一个七品的左司谏，就想在太子面前争宠，更痴心妄想，在皇上面前争宠。”

心绞痛的秦桧咬牙沉声道：“你夫人也是傻，连怀上了孩子都不知，不过她傻也是有道理，不然怎么去求蔡大人。”

高俅又下低了些，又更小声道：“她可和你一样傻，不然怎么会得罪谁都不知道。”

“让你入狱你知道是谁？”

秦桧冷声道：“是蔡京？”

高俅只是在笑，笑得有些面部狰狞。

“为什么告诉我。”秦桧冷静道。

高俅停下笑声，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桧，不言语。

忍着痛的秦桧站了起来，和高俅对视，认真道：“你想我，做你的刀？”

高俅挑了挑眉，冷声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再考虑了，要不要救你。”

“人太聪明了不好，是，你这样的刀锋利，但也容易伤了自己。”

秦桧沉声道：“高大人，我会做一把听话的利刃，上手试试，不好用再丢弃，借刀杀人，也不会伤了你？”

高俅看了像变了一个人的秦桧，若有所思，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在高俅久久离去后，秦桧眯着眼，双手紧握，指尖刺入肌肤的痛，不去理会，口中默念着：“蔡京，高俅。”

秦桧今天失去不只是王婉怀中的他，还有来看他牢中的那阵风，她也随风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