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数据，林惊鸿点了点头。

如韩霜所说，《虞兮叹》下载量目前已经是二十万，而第二白美丽的歌才十万，相差了接近一倍，第三则更不用说了，直接只有八万多的下载量。

虽说这才是一月份刚开胜负未知，但是开头就是如此巨大的差距，后面基本上便很难追得上了。

因为质量就摆在那里，听众又不是傻子。

当然了，这也有一大部分是夏寒营销的功劳。

“我看你好像不怎么开心？”

小鱼这时忽然问道：“怎么得个第一还不笑一下的？”

林惊鸿很想回答因为因为顾南希不在没坚人分享笑不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回道：“以后第一会很多，要习惯。”

小鱼比了个中指，“不得不说，你在臭屁自恋这方面，无人能比。”

“过奖。”林惊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这时服务员终于把卡布奇诺端了上来，林惊鸿轻轻抿了一口，旋即道：“韩姐，应该还有其他事吧？”

韩霜点点头，瞥了小鱼一眼，并没有回话。

林惊鸿顿时心领神会，对小鱼道：“小鱼，我要和韩姐谈一些工作的事，不然你先回去吧。”

“……哦。”

小鱼白了林惊鸿一眼，知道接下来的事自己可能不方便在场，旋即起身准备离开。

“你电脑我给你组装好了，这两天就会送到你那里去了。”

小鱼一边起身一边笑着对林惊鸿说道：“我去前台钱给你付了，你这杯我请客哈。”

林惊鸿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回见。”

踏着脚步，小鱼便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前台。

“那个，24号桌，一共多少钱。”

小鱼对前台的小姐姐问道。

小姐姐点了点头，“稍等，24号桌……嗯，美女，不用付款，您那桌有一位客人是我们的终身免费会员，您是她的朋友，所以享受同等待遇。”

小鱼愣了一下，旋即下意识地看向林惊鸿和韩霜的方向。

对方如今正和韩霜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韩霜似乎注意到了小鱼的眼神，别有深意地瞥了小鱼一眼。

莫名的，小鱼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也不知道为啥，小鱼就是有点生气。

而且她还想到，林惊鸿不在的时候，她和韩霜几乎没说一句话。

可以想象，小鱼这么活泼的人都无话可说，韩霜身上的气质有多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