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光是这费用，就不是孙燕承担得起的。

钱不够用，林惊鸿深有感触。

想到这林惊鸿也是叹气道：“确实啊，这不太现实，人家一场的费用估计就得好几万吧。”

孙燕点点头，苦笑道：“毕竟是大师级钢琴家嘛。”

“是啊，大师级钢琴……”

话说到一半，林惊鸿就愣了。

嗯？大师级钢琴家？

大师级钢琴？

大师级乐器？

那不就是我吗？

足足愣了十秒。

林惊鸿抬头看向孙燕，有些不确定地道：“燕姐，这大师级钢琴家是不是就要大师级钢琴技巧啊？”

“啊？”

孙燕愣了一下，旋即下意识道：“是……是啊，怎么了？”

“那有大师级钢琴技术就是大师级钢琴家嘛？”林惊鸿又问。

孙燕还在发愣，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时顾南希忽然轻轻碰了一下林惊鸿，“你怎么啦……怎么老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呀……”

林惊鸿没有回答顾南希，在众人的目光下，他沉默不语地缓缓起身，走向还在弹奏曲目的绘依。

听了对方的故事，如今的林惊鸿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小女孩，总是能响起一部番剧，四月是你的谎言。

里面的男主人公他母亲也是经常逼他练钢琴，也是最后死了，也是造成了孩子的心理阴影，可最后他母亲也确实是为了孩子好。

就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母亲是不是也是这样了。

一曲终了。

绘依站起身准备离开。

而这时林惊鸿却叫住了她，“等等，听我演奏一曲如何？”

绘依看向林惊鸿，面无表情道：“你也是来治疗我的人嘛？你不行的，没人比我母亲更厉害。”

说完这句话绘依便离开了座位回到了自己的墙边小角落直愣愣地看着钢琴，仿佛一具没有生气的傀儡。

林惊鸿见状没多说什么，反正她没离开就行了。

触摸琴键，林惊鸿在脑海里搜索曲目。

很快，林惊鸿目光炯炯，轻声道：“此曲名为，克罗地亚狂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