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青铜盒子有些小小的失落,想着如果能有一封家书传下来,跟我介绍一下我们方家当时的情况,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想想也不大可能,一般的纸张,是无法保存这么长时间的。
“看来想知道一切还得问我陈韵师祖啊。”意犹未尽的将青铜盒子盖上,我将短剑揣在怀中,“以后你就要在我手里发扬光大了。”
就在我盯着窗外,对着夜空中的满天星辰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火急火燎的震动了起来。
我看着来电信息“赵三”的名字,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因为来之前我和赵三交代过,这几天我自己去办点事儿,没啥时候的话就不要打电话了。
“咋啦?三哥?”我将手机拿起,接听了电话。
“卧槽!你在哪儿呢!”电话那边,传来赵三焦急的声音,“事儿办完的话赶紧回来吧,出事儿了,袁杰出事儿了。”
“啥!?”登时冷汗便从我的脊背冒了出来,“三哥你别急,到底怎么回事儿?”
“袁杰已经消失整整一天了,从昨天下午开始,人就联系不上了,今天天他们局里给我打了电话我才知道袁杰找不着了,你在哪儿呢?先回来再说。”
我顿时犯了难,这个点儿指定是买不着火车票了。
不过赵三倒也是果断,粗略的估计了下从海市到我这里的距离,开车速度足够快的话差不多四个小时,当时便决定直接开车来接我。
“玛德,怎么说是得买辆车了,不然干什么都不方便。”
放下电话后,我焦急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脑子瞬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是祭道宗?”如果说一名人民警察真的无缘无故的消失,甚至遭遇不测的话,那除了祭道宗有这个胆子我也想不出其他人谁敢做出这种事儿,毕竟在华夏的土地,对警察动手可不是一般罪犯敢干的事。
但也不排除是其他罪犯仇杀,毕竟当警察的一声会惹下无数仇人,随时都会遭遇不测,所以导致我现在根本没办法确定。
“要真是祭道宗的话,为什么不冲着我和赵三来?偏偏要去搞风险最大的袁杰?难道他们不知道袁杰是警察么?”
四个小时看上去很短,但这个时间却让人备受煎熬,我时不时的将电话拿起又放下,除了看时间之外还想给赵三去个电话问他到哪儿了,但又怕赵三开车接电话不大安全,分了心怎么办?
就这样,在焦急的等待中,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赵三到了我们村口,我那时候就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着,当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