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走到东屋门口,才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
“师父!?”
“师父!!?”
我一次次提高分贝,然而始终没有回应。
似乎是被折磨的没有了耐心,这时候,我突然狠下心,手中的木棍向木门桶去。
“咔嚓咔嚓……”
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木门被推开的瞬间,我瞬间僵住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赫然便是白天那个穿着寿衣的尸体!
虽然他背对着我,看不到脸,但那身黑色的寿衣错不了。
一股寒意陡然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
我盯着那具背对着我跪在地上的尸体,只觉得头皮发麻。
一时间我傻站在门口,像个木桩一样。
那具尸体双手在自己脸上来回的动着,就好像是在给自己化妆,在他身前散落着师父缝尸时候的工具。
难道是在给自己缝尸体?
“你是谁!!!”
终于,我鼓起胆子,高声的喝问也散去了胸中诸多恐惧。
那尸体手上的动作停止,僵硬的脖子一点点的扭了过来。
而我慢慢后退,死死地攥着手中的木柄,我甚至已经看到尸体惨白的面皮。
然而就在我即将看到尸体的面庞的时候。
“砰!”
一声重响,好像是重物狠狠地击打在我的后脑勺,接着我便倒地不起。
……
醒来的时候,我头痛欲裂,师父就坐在床边,浑身酒气。
“师……”
我刚要开口,师父便打断了,他瞪着通红的眼珠子盯着我,“玛德,老子不是告诉你了,不要靠近这棺材么?”
“可是师傅昨晚您不在家……”
我很简单的向师父解释了昨晚的情况,然而换来的却是师父狠狠地一巴掌,“老子告诉你,接下来几天,无论发生什么,不许踏足东屋一步!!!”
说完,师父便重重的关上门走了,说实话我有些委屈,但内心更多的还是遗憾。
毕竟我还是揪心着那具尸体究竟长啥样?能把师父吓成那样,眼瞅着昨晚就能看到了,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往常师父做活都会带着我,然而这一次师父却独自行动了,那天之后他便将自己反锁在了东屋,和那具尸体待在一起。
我只能远远地瞅着东屋的窗户,但除了偶尔看到师父的身影外,再无其他。
这两天我一直做着同样一个梦,梦里那个穿着黑色寿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