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相比,他们的行径,愧为人啊!
何大清瞥了众人一眼,看着他们那副表情就觉得心里恶心,
这会儿知道羞愧了?
那以前呢,以前人家有求于人的时候,你们干嘛去了?
秦寡妇这一家吸人血,尚有原因,
可你们呢?
你们这样的行径,也配当人?
人模狗样,跟吸血的禽兽区别就只是在于,你们不用吸血罢了!
当然,何大清也懒得理会他们,而是看向秦寡妇,神色一凛,开口问道:
“秦淮茹,现在,你还想着维护棒梗吗?”
“还想纵容棒梗的所作所为吗?”
秦淮茹微微摇头,她虽吸血,却比院里的其他禽兽多懂些人性,
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如果她还维护自己的儿子,那她还是人吗?
她吸血,是迫不得已,
一个妇道人家想要撑起一片天,谈何容易?
摒弃吸血,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的拿捏,不得说确实要比院里的其他禽兽强些。
秦淮茹明白事理,不再纠结,可尖酸刻薄的贾张氏就不一样了,
眼看这何大清把偷鸡的名头往她孙子头上安,她那儿能乐意啊?
“秦淮茹,你这样做对得起你那死去的丈夫,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
“要是让他知道了你这么对他的儿子,他就是在黄泉地狱,也会睁着眼睛瞪着你!”
贾张氏张牙舞爪瞪着秦淮茹就是一通喝骂,骂得秦淮茹心中是无比委屈,无比凄凉,无比恐惧,
恐惧她已故的丈夫亡魂,真的会在深夜的角落里睁着眼睛瞪着她。
骂完秦淮茹的贾张氏又指着何大清的鼻子骂道:
“何大清,你凭什么血口喷人,”
“凭什么就认为是我孙子,偷的许大茂家的鸡!”
“啊,你说,你倒是说啊!”
“你凭什么诬赖好人啊你!”
“就知道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是吧?”
“欺负寡妇你算什么能耐啊你,有本事你找一个有男人的家庭去张牙舞爪啊!”
“嘭!”
面对蛮横无理的贾张氏,何大清也懒得跟她客气,一拍桌子,便指着她的鼻子喝道:
“贾张氏,你给老子坐下!”
“你是寡妇你有理了是吧?”
“我还没说你把锅往我儿子身上甩呢,你还有理了你!”
“来来来,咱说说,你孙子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