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也就只有易中海还算镇定,毕竟这些年来,他自认也没做过什么损事儿,更别说对何雨柱做什么损事儿了,
所谓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这也是易中海还能强作镇定的原因。
易中海拿起茶盅,喝了口水之后,这才点了点头,道:
“嗯,三大爷,他说得对,就算是我,资历也没他老,”
“所以啊,还得委屈你一下子了。”
易中海话说得比较委婉,其实话里的意思是,
今天也就何大清给我留了点面子,不然别说你,就连我,也得让座儿,
你这上不了台面的货色,还是趁人家没发火赶紧滚吧!
本来阎埠贵还指望着易中海能帮自己说话呢,
可谁能想到,易中海竟然是这么帮(luo)自(jig)己(ia)的(hi)!
委屈啊,他阎埠贵委屈死了!
他容易吗他?
好不容易混上了院里的三大爷,竟然还要受这种窝囊气?
但,委屈归委屈,阎埠贵还是只能乖乖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幽怨地瞥了何雨柱一眼后,便十分委屈地站到了一旁,
何大清气场太强,这仇,他只能记在何雨柱头上了。
“哼!”
阎埠贵起身站开后,何大清冷哼一声,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瞥向了另一边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的二大爷刘海中,
本来刘海中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刚才何大清那气场虽然是针对阎埠贵的,可差点没把他给吓尿!
更何况现在就连易中海都默认了在场资历最高的人是何大清,
很明显,别说三大爷阎埠贵了,就连他,在何大清面前都不够格儿的!
此时被何大清盯上,刘海中又岂能不如坐针毡,头悬大剑?
“咳~”
刘海中拿起茶盅喝了口水,那颤抖的手震得茶盅盖都铛铛作响,强作镇定地轻咳一声之后,也是急忙起身对何大清道:
“你们谈,你们谈。”
而后便也起开,站到了一旁。
见刘海中还算识相,何大清也懒得跟他纠缠,
待他起身后,何大清这才拍了拍方才阎埠贵坐的凳子,坐了下来,
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搁,紧接着看了何雨柱一眼,当看到后者只是把脸别向一边,并没有搭理自己后,这才叹息一声,对易中海道:
“老易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正如易中海方才想的那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