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级三级呢。”

“考什么这么高大上？”

“那是，我要自食其力嘛。”“喏，笔记本还你。”安心把脏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

韩翼看到书桌上放着安心的笔记本，那还是和她一起挑的。

恰好有短信。

安心在卫生间大声说：“帮我看一下，可能是赵小清，她说有个事儿要问我。”

短信的显示是“他”，韩翼点开：“以前，我要是和你求婚的话，你会不会答应我？”

韩翼点开号码，是仲燃。

久久不见韩翼有动静，安心走到客房，满手是水，问他：“赵小清吗？”

“仲燃。”韩翼看着电视：“你手洗衣服？”

“噢，没有，只是有个围巾要手洗。”

安心一切都收拾完，用开水温了两个苹果，一个给韩翼，一个留给自己。

韩翼接下，并没有吃，放到果盘里；“安心，你吃着苹果，我跟你聊会儿天。”

安心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放下水果，坐在床边，暖暖的台灯光照的分外安逸。

“其实，我是一个喜爱独处的人，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每天3、4个小时不和任何人交谈，独自一个人默默跑步也罢，研究病历也罢，可是这些日子，我现在渐渐习惯了与你一起生活。”

“嗯。”安心点点头：“我明白。”

韩翼伸手握着安心的手，刚刚晾完衣服，手凉凉的：“你不懂，我是想说，我有点喜欢你。”

安心抽出手：“只是有点嘛，还来得及停止。”

“我很喜欢你。”韩翼锁住她的目光。

“你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吓唬他们，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病人，所以你更加更加不能吓唬我。”

“怎么能说表白是在吓你，真是的。”韩翼不让安心走。

“很喜欢是有多喜欢呢？”安心背对着他。

“非你不可、至死不渝。”韩翼坐起身来。

“至死不渝？可你同样说过情深不寿。”

安心躺在床上，关了灯，有一天晚上，摸出手机给仲燃回短信；“我想不起来了。”

半夜2点都还没有睡着，她稍稍回顾自己，天哪，最近这段日子，她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