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喜欢你。”安心放下酒杯,似要与它划清界限。
“你喜欢我什么?”仲燃饶有兴致的问她。
安心低着头认真的想了想,一缕头发垂到耳侧,又突然抬起头,眼睛点点发亮:“喜欢你说话的方式。”
好像刹那间有一股强烈过酒的冲动袭击他的大脑,仲燃隔着桌子迅速探身向前,安心迎着他,他们接了个杜松子酒味的吻。
仲燃觉得安心的嘴角清晰,唇齿纤薄。
那是第一个吻,好像一切就是这么开始的。
也似乎是有次仲燃送安心回家。
车里很温暖,安心脱了外套,红酒的后劲隐隐发作,她将胳膊靠在车窗上,头几乎要埋进臂弯里,不适的皱眉。
仲燃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指节在方向盘上轻轻磨擦:“25岁好年纪啊。”
“不好,恋爱太晚,结婚太早。”安心的声音闷闷的。
“什么意思?”仲燃撇头看她一眼,“怎么?不舒服?”
“饭菜有些油腻。”不适感持续升级。
仲燃按了个按钮,天窗和四周的窗户缓缓打开。
2月中旬,还没到春暖花开的时节,微凉的风灌进车子里,安心趴在窗户边上不说话。
“为什么说恋爱太晚,结婚太早?”仲燃看她不再难受,追问起刚刚的问题。
“这个年纪找不到一个男人愿意陪你谈场舒舒服服的恋爱,自己也不甘心结婚生小孩儿。”
“那我们谈段恋爱吧。”
“什么?”安心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做我女朋友吧。”仲燃又重复了一遍。
仲燃说话的声音、语速和停顿,安心常常只能分得清他是开心还是生气,从来搞不懂他是玩笑还是认真。
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
天窗边,遥遥地挂着一轮黄灿灿的月亮,月光皎洁。
车窗外,一对情侣牵手散步,女孩儿披着鹅黄色的丝巾,挽着男友窃窃私语,一阵风吹过,薄如蚕翼的丝巾轻轻飘动。
安心仍然趴在窗边,眨巴眨巴眼睛,答她:“好啊。”
“那你亲我下?”红灯还有10秒结束,仲燃边发动车子边说。
“可以。”
车子开出的前一秒,安心倾身向左,迅速的在他的脸上落了一个吻。
而后,她迅速调整自己的坐姿,又回到了趴在窗边的状态。
安心没有看到仲燃微红的脸颊,只记得他的胡茬在,有点扎。
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