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问题的严重性吗？”

“别跟我嘴贫，卡尔卡维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这家伙应该有律师对吧，虽然我个人比较喜欢他，不过这次的事你们最好还是别乱插手比较好，如果被证明没问题，应该很快就能出来。”

主要是担心理查德干出格的事，叶冬青提醒了句。

回家路上跟律师打电话，对方给他吃了颗定心丸，火烧不到他身上没错，晚上的觉还是很不好睡。

想着等天亮之后再了解一下情况，夜里一点多钟时候起床，喝了两杯威士忌上网看新闻，等到酒劲开始上头之后，这才又一次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