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律师的时间很贵,这句话可不是在开玩笑,真的非常贵。
坐在一张单独的桌子前,面前是一排人,为首的那位老头名叫弗里曼,头发花白,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他上来就问道:“传票早就发给你,为什么没过来解释?”
“先生,我前段时间在香江忙生意上的事,而且有位亲戚病重,即将去世,按照我们华人的习俗,长辈即将离世时候不能离开。”
叶冬青回答说。
老弗里曼推了推眼镜,继续道:“就当你说的是事实吧,你的律师已经帮你处理好一切,我看账面上的资金变动情况,看来在你亲戚去世的这段时间里,淡水基金公司成功赚取到超过四千万美元?”
“这是之前的原油期货订单,在我接到通知,赶往香江之前就已经买入了,我提交的机票可以作为证据。”
对方负责找到叶冬青的问题,而他只需要想方设法避开一个个可能让自己损失惨重的现实,此刻正在怀疑约翰逊夫人是不是帮了倒忙,要不然这老头怎么阴阳怪气的?
“利奥·叶,我没有看到任何跟你学历,亦或是金融执照有关的证明,请告诉我你从哪所学校毕业?持有哪种类型的执照?”
老弗里曼看了眼资料,继续用沙哑声音问他:“既然想要管理一家基金公司,而且是公开募集的基金公司,我觉得你应该具备一定知识才对,比如前段时间的做法,它们非常危险,很可能导致投资者们损失掉本金。”
“我还是十二年级的学生,正准备申请进入耶鲁大学,哈佛或者布朗也挺不错,虽然我本人没有任何金融执照,但我雇佣的员工们都经验十足,他们可以给我最正确的建议。”
叶冬青事先调查过,老弗里曼就是从耶鲁大学毕业,特意提到耶鲁大学就是在悄悄讨好他。
活成人精一样的老头,怎么会因为这点小细节就放过他,摇头来了句:“从先前的表现看,他们并没有给你最正确的建议,虽然成功赚到许多钱,数字让我感到惊艳,可毕竟违反了制度,这是证券从业者绝对不应该犯的错误……”
吧啦吧啦,这老头没喝一滴水,也不需要上厕所,就这样接连问了两个多小时。
从一项项交易,问到整改意见,再到公司人员构成等等各种问题,差点没把叶冬青给折磨死,感觉像是老师接连三堂课,都在让同一位学生回答不同的问题,而且还不停地挑刺。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最终的判决结果要等下周才能拿到手,又或者是下下周、下下下周,反正在一个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