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好用得多，犄角旮旯的后门渠道一大堆。

青老板作为本城最大的企业家之一，和芙蓉市官方人员存在密切往来很正常。

轿车驶离，李十三放出梦妖跟着。

毕竟低空飞行太过显眼，跟踪容易被发现。

老板。

“嗯？”

大约半小时后，梦妖汇报说是青老板带着黑心院长回了别墅区。

“行，你穿墙进去看看情况，我接个电话。”

万锐的办事效率很高，或者说，这点层面的案卷资料查阅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算个事。

“十三兄弟，你说的锦鲤孤儿院骗取官方福利补贴一案，主犯被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真懂得操作。”

减刑、保释，绕不开一半的刑期，保外就医可以。

大致意思是犯人存在恶性疾病，不适合关押，暂停执行，等稳定病情再回来接着关。

李十三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可以断言黑心院长很健康。

若是真有严重疾病，当初李十三带着境迁在锦鲤孤儿院质问她，她完全可以拿出病历证明自己没有欺骗境迁。

“万域长，有没可能…这份保外就医证明造假。”

“有可能。”万锐的回答很干脆，“越是小地方，类似的乱子越多，如果十三兄弟此前情报属实，主犯总不会半年内突发急病吧。”

梦妖透过墙体，自天花板角落向下窥探客厅。

黑心院长骂骂咧咧说着拘留所的恶劣居住环境，感谢亲戚捞她一手。

呵，果然是亲戚。

行吧，我这两千万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