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答案。公子莫再卖关子,直说吧,这事到底对谁有好处?”
谢孤白笑道:“我也不知道。”
沈玉倾愕然。朱门殇骂了句:“操,这不是废话?你装得莫测高深,就为了讲废话?”
谢孤白道:“现在没有,等等就会有了。”
沈玉倾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眼下这件事确实看不出谁能从中获利,但若这事只是个引头,观察谁会在这场刺杀中得利就是个方向。
“我去过那座山,”沈玉倾道,“能从那距离射杀使者,当真匪夷所思,箭似光阴当真无愧箭神称号。只是就算他有这准头力度,我仍不明白,为何有人要偷走那支箭?”
谢孤白道:“那箭见不得光。”
沈玉倾道:“先生的意思是,那箭材质特殊,一旦曝光,就会暴露凶手的秘密?若是如此,箭只怕早被毁了。”这是很可能的推论,就算箭似光阴真是箭神,用这等拙劣工具也难保不失手。
谢孤白道:“自昨夜到今夜,不到十二个时辰,未必来得及毁。再说,把那箭丢在谁房里,谁就是凶手,倒不失为栽赃的好物。”
沈玉倾道:“这样就算找到箭,也无头绪。”这样看来,等或许真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我与朱大夫在水落石出之前都会留在青城,公子可以随时监视我们。”谢孤白道,“至于隔壁那人,带回青城,却会连累我和朱大夫。”
沈玉倾淡淡道:“先问问他有什么线索。”
谢孤白道:“现在是请他过来?还是我们过去?”
沈玉倾笑道:“他行动有些不便,还是我们过去吧。”
三人到了朱门殇房里,团团围坐在老张面前,小八站在谢孤白身后,从主人和沈玉倾中间的夹缝里看着老张。
朱门殇取下老张嘴上布条,沈玉倾问道:“谁派你来的?说实话,我留你一条命。”
老张慌张道:“我是针,不是线!针不动,等着线穿,穿针引线才有路!你们抓着我,只有一条命,别的没了!”
朱门殇笑道:“你知不知道,人体哪几个穴道戳下去最疼?”说着,他手掌一翻,指缝中夹了几根细针,指节流转,翻了一根拈在指尖,手法甚是流畅。
他将针在老张面前晃了晃,说道:“第一针,你会觉得落针处麻痒难耐,像是蚂蚁在体内钻动,想抓又抓不着,越来越痒,越来越痒。第二针下去,你会剧痛,像是那些蚂蚁在啃咬你的肉,喔,我有个比方,像是你浑身长满了老二,然后被人用木棍痛打似的。到了第三针,那些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