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奇花失色,美玉成瑕了。不若依神明之言,了此凤缘。那时圆满,送你还家。你夫妇再圆,此为上策。”元娘道:“难道你家没妻子,别人也这般行凶抢去,完了凤缘,你心下如何!”蒋青道:“不瞒娘娘说,先室弃世三年。因无国色,尚未续弦。今得了娘娘,就如得了珍宝一般,与你百年鱼水之欢。”元娘说:“你方纔许我送还,缘何又说百年?”蒋青说:“若蒙俯就,但凭尊意。”连忙筛了一大银杯酒,送与元娘。元娘不理。道:“娘娘,你一来受惊,二来肚已饥下。况酒可散闷,自古将酒待人,终无恶意,吃了这杯。你便饿死在此,家中也无人知道。”他便拿下酒,双膝儿跪将下去。元娘见他如此光景,又恼又怜道:“放在床沿上”。蒋青放下,去取一格火肉,拿在手中等元娘吃。元娘祇不动。蒋青说:“娘娘不吃,我又跪了。”言罢又跪下去。元娘拿上酒杯,哈了一口。蒋青送上火肉,元娘肚内果然饥了,取了一块来吃。蒋青道:“求干了,我纔起来。”元娘无奈,祇得吃完了。蒋青起来,又筛一杯,元娘道:“我吃不得了,不可如此。”说罢,往枕边一看,见一双女鞋。元娘道:“你说家中无妻,此物何来”?蒋青道:“家中便有妻子,带此鞋来何用,这是昨夜神明梦中付我的,道:“‘若他不信,你可把此鞋与他为证,自然从你,完此姻缘。’你拿到灯下认看。”元娘拿灯前一看,果是无差。“昨夜那里不寻到,怎么有这般奇事!”心下有几分信了。
蒋青道:“你如今心下如何?”元娘道:“既是前缘,料难逃去。我身怀孕三月。在家时,与丈夫便隔绝了此事。待我分娩后从你罢。”蒋青道:“虽不做,同我睡亦不妨。”元娘不语。蒋青又劝着酒,元娘祇得坐下。又吃了一杯酒,那是入口松的。一来空心酒,二来酒力狠,一时头晕起来,坐立不住,连忙到床边,换了鞋儿,和衣睡倒。蒋青见他说头晕,也知其故,自己斟酒吃了几杯。想道:“亏我说这一场谎梦,竟自信了。”心下十分快活。堪堪酒兴发了,走到床边,听见元娘声响,见他朝着床里睡的,推上一推全然不动。他便携起上边衣服,去解他裙带。把手衬起了腰,扯下来,露出大红裤儿,真个动兴。又如前法,露出两只白松松的腿儿,一发兴高。把裙裤放在熏笼里,自己除了巾,脱了衣,放下罗帐,扒在元娘身上。猥手推开两腿,云雨起来。元娘初时睡熟,这后阴雨一阵阵的流出,便自醒了。口中叹口气,因下边正在痒的时节,把那些假腔调一些也不做出来。蒋青大喜。脱了元娘衣服,弄得赤条条的,元娘道:“且息了灯火来。”蒋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