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酒馆老板之前送来的新衣服,收拾干净一切,望了望床上熟睡中的绮莉,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微醺的暖风从斯瓦迪亚平原吹来,提醒着人们已经到了晚春。
教堂的顶部,亚尔克罗格正坐在屋脊,手中拿着一个牛皮酒囊,一边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灯火通明的街道,一边喝着酒。
温暖的双臂从背后环绕抱住亚尔克罗格,同时传来绮莉的声音:“把绮莉一个人丢在酒馆,大人就不担心不法之徒乘火打劫吗?”
亚尔克罗格微笑道:“绮莉大人若是不想,世上难道还有人有本事逼得大人就范吗?只怕连衣角都碰不到吧。话说绮莉大人都习惯这么近距离和人打招呼吗?”
“不会哦,只因为是亚尔克罗格大人嘛,”绮莉道,“除了大人,绮莉可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大人难道不心存感激吗?”
亚尔克罗格摇头笑道,“亚尔克罗格自问没有这般魅力,只怕是绮莉大人担心我突然跑掉吧?换做其他人,要逃离大人的视线,还真是不太可能。”
绮莉的一双玉手握住亚尔克罗格提着酒囊的手,略带哀怨的轻声道:“嘛,阅女无数的亚尔克罗格大人,居然也会不懂女儿心。”说罢拿过酒囊,微微品尝一口。
“想不到,”绮莉皱了皱眉,“亚尔克罗格大人诗文武术无不精湛,品酒功夫却是一般。”
“只是求醉,”亚尔克罗格淡淡道,“何必糟蹋好酒。”亚尔克罗格站了起来,遥望着远处巨大的城堡。
黑暗中,只有风吹衣动的猎猎声响。一瞬间,两人消失在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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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里,葛瑞福斯正在批阅今天最后一批公文。
“哈尔玛的葡萄酒,大人确实是识货之人啊。”
葛瑞福斯猛然抬头,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面相俊逸的年轻人正坐在对面椅子上,端着银质酒杯,细细品尝着杯中的美酒。
葛瑞福斯惊讶的望向门窗,都是紧闭着的。他完全没有感觉到面前这个人是如何进来的。
悄无声息,不用说也知道,刺客中的高手。
葛瑞福斯暗中深呼吸几下,平静了一下心情,放下鹅毛笔,问到:“敢问阁下是?”
“哦?”男子放下杯子,饶有兴趣道:“这么快就适应了吗?大人的理智超出了我的预估。”
葛瑞福斯淡淡道:“以阁下的身手,要取我性命简直易如反掌。既然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