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儿要做。对了,你出来可是没人瞧着罢?”
“哪有人瞧着,若是不出意料,李家的人这会子都睡着。”听了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拎着两个木桶大摇大摆的进了李家。
张良有些疑惑江云秀不紧着走还进李家做甚,想了想。还是先背着莫言去了巷子口上马车等着江云秀。
等了好一会子,才瞧着江云秀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上马车便道。“走,赶紧走,往京城去。”
张良微微颔首。手里的马鞭一扬,驾着马车朝京城而去,等他们走后不久,李家大宅便起了火,不过是一会子,那火是越烧越大。
江云秀和张良一路上没做任何停留,连夜赶往京城,而莫言放在马车上就那般放着,江云秀压根没管他。
赶了一个晚上的路,才在路上停下稍作歇息,江云秀此刻浑身脏兮兮的模样,瞧着张良累得打瞌睡了,没法子只得自个赶车。
她这一路上不敢停,那两桶煤油可烧不了李家,若不出意外,火一旦烧大,朝城里边的人瞧见了会救火,定是会打发人去知会李源,烧了李家事是小,如今他们救了莫言,李源必定急火上浇油。
江云秀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晓,等莫言醒后,回了莫府,将此事告知莫老爷,这莫李两家斗起来是何等情形。
不得不说,李家这回还真是做对了一件事儿,若不是因着这,江云秀也不会这般着急来朝城救出莫言。
本是京城到朝城五六日的功夫,第四日便到了,江云秀可畏是一路风尘仆仆,等两人带着莫言到了金纺时,若不是率先开了口,伙计还以着是哪里来的叫花子。
“小哥儿,劳烦你去请郎中来,要快。”
“是,江姑娘。”江云秀交代一声,便和张良两人将莫言扶进了自个的房间,瞧着莫言浑身是伤,江云秀皱了皱眉,道。“张良,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去清洗一番。”
“姑娘,此事怎能交给我呢,我与这莫言压根不熟,这事儿还是你来罢!”张良说完,一溜烟的出了房间。
这会子莫言也醒了,嘴里喃喃道。“水...”
“水来了。”江云秀叹了一口气,倒了水,扶着莫言将水递到了他嘴边,估计是真的渴了,喝了将近大半壶的水。
小哥儿腿脚算快,急急忙忙的将郎中请了过来。
郎中给莫言把了脉,又瞧了瞧他身上的伤势,道。“这人没死也是命大。”
“怎的说?”
“此人身上中毒不少年,伤得最深的便是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