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秀倒是喊住了她,道。“二掌柜,金纺里边可是早先就有二十四根绣针?若是没有,可就麻烦了。”
“有,这个你放心,绣针都有。”
“那就好。”
在金纺里边的绣工与平常人家做女红不同,这里的绣工们讲究的手法是好与快,若是真按照平常人家在屋里闲来无事做女红打发空闲,那这金纺可就没出路了。
如江云秀所料,在宫里教那秀女们绣品样式,四人一组还得一日过后才动手学上主针外的针法,而这金纺两人一组,忙活大半日下来已是要用上分针了。
即便料到会快不少,可也没想着会快这般多,江云秀随后教了大伙用分针钩针的用法。
绣工们这才知晓。绣品要用的针法是二十四根绣针的针法,知晓后,都仔细的听着,生怕听错了甚。
“若是遇着不对路子的地儿。定是要找我问道。”
“是。”
瞧着绣工们这般,江云秀也能去歇息会了,刚从后院走出来,便瞧着铺子里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江云秀皱了皱眉,正想着是不是该避开这两人时,李韵琴倒是眼尖瞧见了江云秀,随后砰了砰林敏道。“你瞧。”
林敏扭头一瞧,见着是江云秀,倒是也不意外能在金纺见着她,先前进宫教人绣品样式。这绣品就是金纺的大掌柜送进宫的。
“哟,江姑娘你也在这。”林敏说着便朝江云秀走了过来。
李韵琴笑了笑,道。“敏儿,你可叫错了,这并非江姑娘。她现下可是方家二少夫人。”
江云秀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这李韵琴打听的清实。
“我也险些给忘了,这方家二少爷有疾在身,怕是心急了些。”林敏说着撇了一眼江云秀,见着她听了这些话儿无动于衷,心下有些恼意。
江云秀见着没意思。便转身出朝楼上而去,李韵琴见着她走,忍不住道。“听说莫大少爷受了重伤,也不知晓人是寻着了还是未寻着!”
听了这话,江云秀微微一顿,随后便上了楼。李韵琴见着她这般,知晓她听了进去,在金纺买了几样物什便与林敏离开了金纺。
莫言受了重伤与她无关,这李韵琴明摆着是说道给她听的。江云秀回了房,躺着想睡会。可如何也睡不着,半响过后坐起身,心里有些毛躁。
听着李韵琴那话的意思,莫言受着了伤人还未寻着,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尽管在心里这般问,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而很快,便有人来解了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