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该折腾折腾了,若不然岂能对得起无辜死去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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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秀在宫里教秀女们绣品样式,第二日便教上了二十根绣针的用法,秀女们果真都是知晓着,一瞧是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当日的心高气傲。这会子也荡然无存。
江云秀能上宫里来教人绣品,自是有两把刷子,若不然岂能让太后瞧得上。
日子过得也快,十日过后,秀女们的第一幅绣品已成,知会了太后。便差人过来将绣品呈了去。
太后瞧了绣品甚是满意,笑了笑,道。“哀家果真是没瞧错人,这江云秀是个明白人。”
“太后说道的是,这江云秀虽出身于小户人家。可与好些大户人家的姑娘好得多,可惜了。”
“可惜甚,人各有命,既然秀女们的手艺差不多,传哀家的话过去,明日她便不必上宫里来,择日听赏便是。”
“是,老奴这就去。”
宫人将太后的话儿传给了江云秀,江云秀听了后,连忙道。“多谢太后。”
“江姑娘,这些时日你先别着急着离了京城,如今你办妥了此事,后边太后重重有赏,你且安心等待便可。”
“是。”
得知太后满意了,江云秀也总算松了一口气,这皇宫她是一刻也不想待,随后去了偏殿,瞧着秀女们都在,便道。“绣品都呈去给太后过了目,方才太后打发人来说道,太后甚是满意,还望着各位姑娘往后绣出的绣品更为精湛,该教的我也都教了,明日我便不再上宫里来。”
听了这话,秀女们颇为高兴,而云絮一听江云秀不再进宫,脸上露出一丝失落,江云秀将她面上的神情收入眼底,走过去道。“云姑娘,今日一别,不知晓何时得以相见。”
“江姑娘,若是得了空儿,还请江姑娘能与我一叙,在这皇宫内,怕是再也寻不着能像你这般与我说道话儿的人了。”云絮在家中除了贴身丫鬟,便没了相熟的人打交道,虽说自家大哥极为宠爱,可终究不同。
家父一心想着送她进宫,如今如愿以偿,她今生甭管如何,怕是出不了皇宫了。
江云秀知晓云絮的心思,心里除了叹息还是叹息,道。“云絮姑娘,放心罢,若是我得了空儿,若是能进了皇宫来,定是会与你一叙。”虽说她也不知晓是何时的事儿,话是这般说道,现下她不过是教秀女们绣品,此事一过,想要进宫也极难。
与云絮话别后,江云秀立刻出了宫,每日出宫,都觉着释放了。
“姑娘,姑娘,这儿呢!”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