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胳膊,虽是屋里摆放了几个炭火盆,还是觉着发冷。
方锦从头到尾都未怎的说道话儿,光是瞧着江云秀那张喋喋不休说道的嘴儿,更是越发觉着江云秀能耐的很。
见着她冷,连忙朝丫鬟道。“赶紧带江姑娘下去沐浴。”
“是,请江姑娘这边来。”丫鬟说道着,领着江云秀出了去。
二夫人被气回了南院,刚进了屋便挥手将桌上的茶杯扫在了地上,气的胸口起伏颇大,恼怒道。“好一个江云秀,不过是个下堂妇罢了,竟敢在方家撒野。”
“夫人,您别作气,当心伤着了自个身子,那江云秀瞧着不过尔尔,回头将此事与老爷说道一番,作罢了便是。”丫鬟说道着,上前给二夫人顺了顺背,瞧着二夫人这般发怒,也并未被吓着。
二夫人听了这话,撇了丫鬟一眼,她方才在方锦院子里边说道那话儿不过是作气话,而此事真作罢了,后边还得说道个姑娘进门,既然老爷应了下来,那江云秀回头进了方家的门,她有的是法子敲打她,哼,不过是个下堂妇,饶是她有再大的能耐,进了方家的门,还能折腾到哪儿去?
丫鬟给江云秀备了热水,浑身冰冷的身子泡在热水里边才觉着舒坦,冷的发青的面色,因着在热水里边泡了一会子,也慢慢的瞧着红润了起来。
翠儿念着江云秀方才帮衬了自个,便挑了身厚实的衣裳进来,推开门瞧着江云秀还在浴桶里边,顺手将衣裳搁放在了浴桶便上,开口道。“江姑娘,可是要翠儿给你搓背?”
江云秀一听,道。“那就劳烦翠儿了。”
“不碍事,方才还真是多亏了江姑娘呢,若不然可少不得吃上几个耳刮子。”翠儿说着,拿帕子打湿给江云秀搓背,仔细一瞧,便见着江云秀肩下顺着下去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看起来还有些吓人的紧。
江云秀察觉到翠儿的异样,道。“怎的了?”
“姑娘背上有着不少疤痕呢,这是怎的回事?”翠儿回过神来,给江云秀擦背,力度也轻了些,怕弄疼了江云秀。
“不过是往回不小心弄上的。”江云秀见着泡得差不多了,道。“翠儿你先出去罢。”
“是。”翠儿应了话儿,便退了出去,江云秀从浴桶里边站起身,白皙的后背上边一条从肩膀延至腰肢下的疤痕,这疤痕她自个瞧不见,自是不知晓,这边乍然一瞧,当真是有些吓人。
江云秀沐浴过后,出来上了堂屋去,屋内搁放了好几个炭火盆,自是暖和的很,而这会子方御也来了,瞧着刚到门口的江云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