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见着她依着,走到床边,仔细的瞧了瞧那身上的伤口,也不知晓是被何所伤。道。“你为何不说?”莫言说完这话,伸手轻轻的碰了碰江云秀。
江云秀反应甚大,身子猛的一抖,咬牙道。“你倒是给了让我说道话儿的机会?”
“我...”莫言自知理亏,倒也不反驳.方才那般确实是鲁莽了些,两人般是这般沉默着,等了好一会子。外边响起敲门声,莫言脱下外袍往江云秀身上一盖,便去开了门。
郎中也是被莫匀给吓着了,这去请郎中,刻不容缓的摸样。还以着人是伤得多重,瞧着这般情形,让郎中颇为不悦,在面对莫言的那双带着冷意的眼神下,郎中倒是不敢磨蹭,赶紧给江云秀把脉。
把了脉过后,面色带上了凝重,道。“这位姑娘身子受寒,怕是得好生调养,倒是姑娘可曾觉着脑袋发晕发涨,偶尔觉着浑身乏力,又觉着发烫,夜里还猛然惊醒?”
江云秀一愣,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般,且,这种现象已了将近半年。”她也是觉着奇怪,在进莫府一阵子时,并未出现这种现象,倒是后边慢慢的出现,后边回了江家村,更是越发的严重了起来。
郎中点了点头,道。“姑娘体内有毒。”
“有毒?”江云秀不觉朝莫言瞧了去,莫言眉头一皱,只听郎中继续道。“这种毒,也并不非是毒,却是不能单独用来入药,若是用药,一旦少量则无碍,若是多了,轻则便会出现这种情形,重则丧命。”
“郎中,这种毒,可是能解?”
“听人说能解,但老夫是无能为力,这毒解起来甚是麻烦,再加上姑娘身子虚弱,极度受寒,怕是到了入冬过后,定是会身子发冷不说,且疼痛难忍。另着,这味药本是泉州国入境的药物,并不该乱入药,一般的郎中,也不敢开了这药方才是。”
听完这话,江云秀微微半眯着眼,看样子在莫府,是有人想置她于死了,倒是不知晓这人是谁。
随后郎中给江云秀开了个药方,嘱咐她用这药好生调养着身子,三月过后便能祛除体内的寒性.
等郎中走后,江云秀未开口说道话儿,在莫府,想置她于死,除了莫氏,怕是找不出别的人,但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这事儿,而是大哥和二哥。
想了想,便赶紧起身,却被莫言一手挡着,道。“你起身作甚?”
“不成,我得去衙门,大哥和二哥今日被带进了衙门,现下被关在牢子里边,他们二人有伤在身。”
“大哥和二哥在衙门?出了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