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了辆牛车,赶着回去瞧瞧河道口那边的两亩多地。
回到村里,老大领着陈春花先是去了河道口那边瞧,河道口离的不远,就是挨着新屋过去几条田坎路。
等到了那边,瞧着一片被水浸着是地,陈春花这也踏不过去了,想了想,直接脱了鞋袜放着,赤脚走了过去。
水位不深,刚漫过脚背,估摸是浸的太久,这一脚踩进去就陷到了腿肚子上边。
老大瞧着陈春花过去,连忙道。“媳妇,你这是做啥,不怕冷着了?”
陈春花没回头,在地里走了一圈,伸手挖了一手的泥,瞧着那色泽,带着黑色,闻了闻味道,散发出一股臭味。
一连换了几块地瞧瞧,发现这片地不错,老大说是怕长了草,这草都被谁浸着,倒是好看的紧。
“媳妇,赶紧上来!”老大瞧着陈春花一连串的举动,也不晓得她在干啥,站在边上等了好一会。
陈春花洗了洗手,上了干土的地儿,道。“大哥,这两亩地好的很!”
“成了,有啥好不好的,赶紧洗干净脚,穿好鞋袜!”老大二话不说抱起陈春花抓住她的脚在水里清洗赶紧,往自个身上擦干净水,边给她穿鞋袜,边说道。“这是啥天,哪有这般下水的!”
陈春花仔细的瞧着老大,道。“大哥,为啥对俺这般好呢?”
“为啥?”老大帮陈春花缠好鞋袜,放她下来,瞧着她道。“你是俺媳妇,俺不对你好对谁好?”
陈春花晓得老大会这般说,摇了摇头,道。“俺晓得,但俺嫁过来之前,听说了,这做共妻的没啥好日子过...”
老大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揉了揉陈春花的脑袋,道。“有啥不好过的,若想过,自然好过,若是不想过,自然是不好过!”
陈春花躲开老大的大手,撇了撇嘴,这老大最近总爱摸她的脑袋,是仗着自个大个头?
说起这个头,陈春花简直是硬伤...
“大哥,俺给你说个事儿!”
“说呢!”
“若是这大米种成了,往后那铺子,俺打算着将它交给秋菊,这秋菊屋里啥情况你也瞧着呢!”
老大听了这话,扭头看了看陈春花,道。“媳妇,这铺子是你开起来的,做啥俺不插手,屋里够吃就成!”
回到屋里,老三瞧着陈春花和老大回来,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在,偏偏被陈春花瞧了个正着,拉着他道。“三哥你咋了?”总觉着老三近日里异常的很!
“没咋,许是昨儿没睡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