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法证明自己,被警方怀疑。他年轻气傲,怎么肯被人怀疑,狂呼乱叫,越发惹人嫌疑。最后还是许宣施展影响力,加缺乏证据,无罪释放了。但是受打击也不小,垂头丧气的。
离开警察局,于蓝又惊又怕,加身体疲惫,迷糊糊睡着了。我安顿好她,觉得无聊就走了出去,去西湖边散步。在杭州生活了十几年,我独是喜欢在烦闷的时候,一边欣赏西湖美景,一边释放自己。今天却难得好巧,我老远就见到了宋之秋脱下了严肃的西装,穿了一身轻快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松软地披下来,正端坐在湖边的长椅,凝望湖光山色。
我前打招呼:“好啊!宋女士!”
宋之秋温和地向我笑笑,算是打招呼了,减去了成熟的包装,本色的宋之秋比原来看起来年轻十多岁,犹如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我在她旁边坐下,说道:“我一直认为,历史学者的推理能力是最强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宋之秋饶有兴趣,喔地一声问道:“为何你这样认为?一定有你的缘由。”
我说道:“我在想,一个历史学者,要从历史书籍和文物故迹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历史的全貌。有的史实往往失遗千年,比之一个侦探只是推测眼前几天或者几个月的案件,实在出色百倍。”
宋之秋嘴角漾起一个笑靥,由于相貌的关系,就显得非常可爱,说道:“你的观点真有趣!”
我见吸引住了宋之秋的兴趣,正打算进一步阐述下去,宋之秋已经失神地瞟向另外一边,说道:“湖里好像出现了什么事情?”
我也扭过头看去,原来此刻秋季水美鱼肥,西湖开渔禁,一位垂钓者在水里无意中吊起一件肥大的衣服,看那古怪的款式,我和宋之秋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不是和尚的僧衣吗?”
我高声向那个垂钓者打招呼,索要那件衣服,同时报出自己的名字。这些年在杭州报纸的副刊常是见到我的文章,杭城市民看报极多,这位垂钓者倒是也认识我,答应了划船过来送给我。
我拎起湿漉漉的衣服,查看一番说道:“这么大的款式,我看的确像是渡劫和尚的僧衣。不过非常奇怪,和尚并非裸体死亡,他的衣服怎么又跑到了湖里?”
宋之秋又蹙起秀眉,疑问道:“你确定?”
我指着僧衣的袖口,说道:“看,这面不是明明白白绣着渡劫的法号吗?”
垂钓者突然说道:“你们在说雷峰塔死掉的那个和尚吗?听说,那一夜有人在西湖边看到了怨鬼!”
我惊讶